景子华提示他:“你违反规则,该做什?”
景鸣哒哒哒跑到池小池跟前,甜甜道:“叔叔,错啦,以
枪是木头枪,削得很精致,是池小池亲手做。
景鸣已顺顺利利地长到狗都嫌年纪,上蹿下跳无比利索,当年那个加油站里病恹恹、根本出不屋子孩子,正托着枪蹲在加油站加油机最上层,“哒哒哒”、“哒哒哒”地对着池小池模拟开火。
作为裁判,煤老板优雅地舔着爪,在旁镇定围观。
池小池抱着另把木头枪躲在面墙后,大喊道:“你赖皮啊,哪里有无限子弹枪啊。”
景鸣咯咯地笑,把他那把枪开得跟光剑扫射似。
回头看见谷心志,他心头热,从腰间抽出把他随身佩带手·枪来:“拿好这个。”
那是把勃朗宁,小巧,漂亮,和谷心志记忆里那把很像。
而他记忆里那个人,握住这把枪,对他下达命令:“射程以内。”
他忍不住低下头,粲然笑:“不用,有枪。”
他又拍拍自己腰间:“还有匕首。”
镇守得滴水不漏,新人类已想过很多办法,正面强攻、截断粮食、污染水源、投放病犬,或是把活捉来武器库士兵身上染上病毒再放回去。
然而,武器库依然固若金汤,正面强攻,他们有更充足武器;截断粮食,他们就撕出条血路来;污染水源,他们有着独立水库;投放病犬,往往那些犬类还没有摸到武器库火力线外围边就会被当即格杀;投放病人,那些病人不等回到武器库中,便会直接选择z.sha,以免拖累众人。
可这又有什用呢。
长期镇守,始终是场消耗战。
如果不是注意到他们已消耗不起,这些新人类也不会不约而同地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只为分杯羹。
把头乌发松松挽到脑后景子华从散发着饭香屋中走出:“吃饭。”
景鸣倒是听他妈妈话,噔地下从加油机上蹦下:“妈妈,叔叔被打倒。”
池小池探个脑袋出来,埋怨道:“老景,他耍赖。只给他把九·二,他打得跟加特林似。”
景子华低头,问景鸣:“真?你用加特林打叔叔?”
景鸣有点心虚地绞着手指:“……”
谷心志笑颜着实动人,络腮胡险些看得窒住,尽管谷心志再次推拒他好意,他也是浑身发暖,不由道:“待会儿打起来,你跟紧!”
谷心志看见他眼中全盘信任,只觉这幕着实熟悉。
在多少次噩梦轮回中,他无数次从丁秋云眼里看到这样光,那是把他当做最可信赖对象眼神。
察觉到这点,他面色微微紧,但很快便恢复往日清冷:“嗯,会。”
而他心心念念人,正在千里之外小镇,跟景鸣玩打仗游戏。
全面战争,是在三日后夜晚爆发。
“谷队!”名队员闯入谷心志帐篷,声音难掩激动,“开始!起码有三个新人类队伍动!看来今晚是总——”
谷心志从睡袋中翻身坐起,半丝犹豫都无,抓住自己狙·击枪和匕首便奔出帐篷。
烈烈火光下,络腮胡正紧张地指挥着他麾下人员,准备出发。
谷心志默默站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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