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脑中响起娄影有点温柔又有点无奈声音。“吃口糖,缓缓。”
池小池没说什,换下外衣,抱着猫躺下,预备午休。
他既然想要隐藏,娄影就装作没听到他擂鼓似心跳,偎在被子里,贴着他肩膀,动不动,像是睡着。
然而池小池肩膀是僵硬。
自从二人身份挑明后,池小池便没有问过娄影更多问题,比如娄影是什时候知道自己是娄影,是怎
段书绝没有说话,只拿右手中指指节轻轻蹭着他下颌。
叶既明觉得挺舒服,火气也没那大,顺着他手指抚弄方向下下抬着脖子,心里颇不忿地想,这鱼拉偏架,实在可恶,早晚有天要炖吃掉。
文玉京则“喵”声,伏在池小池手边。
池小池低头看他。
他则把自己伪装成个暖手宝,抱着他手腕,歪着头看池小池,认真看许久,方才弯弯眼睛,露出个笑来。
叶既明怕惹人注意,不敢动用虺蛇原貌,便化作小蛇模样,嘶嘶吐着红信,左摇右晃地摆着脑袋,试图威吓眼前白绒小猫。
小猫起初只是陪着它兜圈子,漫不经心地歪头看看它,对自己柔软爪垫兴趣显然远高于对叶既明兴趣。
叶既明就得意起来,猛地探头,耀武扬威地伸脖子,凑到小白猫眼前来:“咝——”
文玉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起爪子,脚把叶既明脑袋踩在爪子下面。
叶既明:“……”
兄生顺遂平安,切莫、切莫再与段某相见。”
说罢,池小池转身,同时在心中问道:“你当真不亲手杀他?”
“十年恩德,实不便当众为之。”段书绝在他袍袖内侧写道,“剑下去,亦是替他斩断尘根,却病苦。如今,在下只愿他永留此世,长命百岁。”
池小池笑。
年多来,段书绝成长可称迅速。
池小池:“……”单身久,看只猫都眉清目秀。
他把满脑子都是炖鱼叶既明放走,又将那只小绒球捧起来,拨开细密柔软纯白绒毛,内里果然还是有斑驳伤痕。
池小池取药膏来,轻轻为它抹上。
药膏有点凉,上身大概也疼痛得很,但怀里猫却很乖,动也不动下,不咬人,不抓人,也不撒娇,乖乖地趴在他掌心,任他涂抹,只在用药结束时,用嘴轻轻碰碰他尾指指尖,像是个不经意亲吻。
池小池问:“疼吗?”
他被踩恼,迅速挣脱,张口就要咬过去。
文玉京巴掌把它脸扇偏到边去。
叶既明还没来得及发疯,只手便伸过来,捏住他腮帮子。
嗅到熟悉味道,又闭不上嘴,叶既明尾巴气哼哼地顺着他手腕盘上去,缠好几圈火气才消些。
他挣扎道:“放开!本君要活吞它!”
或许,在陪伴叶既明修炼五年之内,段书绝就已不复昔日青涩懵懂。
他可以守礼,可以恭谨,严于律己,修身养性,却很清楚该怎样运用自己能力,谁又值得他真心相待,力相护。
右手持剑,左手抚经。慈悲之心与雷霆手段,二者兼备,方成今日段书绝。
公审散去,池小池携段书绝返回回首峰。
他回去时,蛇身叶既明正在床上同奶猫文玉京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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