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书绝抬头看他,颈上蛇牙项链微微晃动着,脸颊微红,却足够专注地望着他,像在等个点头。
这眼神立时让叶既明心酥,偏过脸去,狠狠骂声,闭上眼睛,算是默许。
他为着自己心软,悔得肠子都青。
接下来,他骂整整半日。
其实他也不那生气,只是骂出惯性来,但是姓段着实可恶,将他压在树上,高高架起,不许他双
那毒腔是他口中隐秘之处,最是不能轻碰,叶既明模糊地啊声,声音也被段书绝尽数咽下。
直到叶既明被折腾得点气力都没,“哈、哈”地伏在段书绝肩膀上喘气,段书绝才松开唇,绯红着脸颊温声解释道:“来前吃解毒丹。”
叶既明:“……”
这条杀千刀鱼!!!
当他感觉段书绝托着他腰,去解他腰带时,叶既明头皮都炸。
段书绝向前步,将他推架在树上。
与叶既明身上淡淡烟味不同,段书绝浑身都是庄雅檀香气,有种天然距离感,仿佛凛然不可侵般,叶既明却能轻易欺近他,这样爽感叫他想想便觉后脊发麻,越发亲得浑然忘,恨不得把这条鱼张口吞下,放在腹中好生贮藏,谁也不给看才好。
然而,渐渐,叶既明觉得有些不对。
段书绝又冷静又温柔地剥离、汲取着他周身气力,指尖若有若无地扶住他腰腹七寸处,有节奏地按压。
方才他身上酥·麻感,大半竟是来源于此。
。”
叶既明最爱他这种勉强腔调。
他仗着体软,双足不沾地,盘身转到段书绝正面,骑在他腰上,仗着身高优势,逼他仰视自己:“木鱼,想你。”
段书绝仰头看他,伸出手扣住他腰身,怕他滑落:“也是。”
叶既明有点出汗,声音也哑下来:“……想很多很多年。”
叶既明又气又委屈,虚弱吼道:“你们正人君子还会脱人裤子吗?!”
段书绝想想,把将他裤子从中撕开。
叶既明:“……”
段书绝伏在他耳边,慢条斯理地解说:“池先生曾教,行事要果断,想做什便要做,勿要耽搁时间,虚度光阴。”
叶既明真想劈头盖脸喷他脸毒液,可刚才那波毒液被生生逼下去,想要再生毒液,又岂是那样容易。
他原本地形优势竟渐渐荡然无存,唇齿间攻城略地,换成对面那条看似端庄又矜持死木鱼。
叶既明“唔唔”地哼两声,被亲得又舒服又不安,双手发力去推段书绝肩膀,却惊愕地发现,那劲瘦胳膊竟是力大无穷,任他推拒,扶着树侧,纹丝不动。
那穿山甲看会儿热闹,见势不妙,偷偷从打好洞里溜走。
叶既明七寸受激,半面身子趴在段书绝身上,腰越发直不起来,被亲得眼泪都下来,喉间不住发出细碎呜咽。
忍无可忍之时,他将牙腔内注入能致人麻痹毒液,打算劈头盖脸地把段书绝喷个半身不遂,孰料,段书绝温软舌尖轻轻勾,不偏不倚地堵住他毒囊。
段书绝端庄道:“段某亦是如此。”
叶既明说:“要你。”
段书绝说:“也是。”
短短几句话,二人便默契地达成协议。
叶既明抱住段书绝脸,从高处亲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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