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子陵意识到他家公子心中有事,便侧身看向他:“公子?”
池小池道:“镇南关出些事情。……你还记得父亲副将温非儒吗,他押运批弓箭时,中大青山上股流寇暗阱,受重伤。”
“温副将?”褚子陵吃惊,“那定远城怎办?”
“父亲来信提此事,正好在望城呆得烦,索性写信回父亲,去代
褚子陵笑道:“不知。子陵只知公子去哪里,子陵便去哪里。此诺直到子陵死去,终身有效。”
池小池叹声,单手掩面。
他问:“你昨夜去哪里?”
褚子陵笑:“实在抱歉,公子,偷溜出门。”
池小池好奇地“嗯?”声。
褚子陵也不含糊:“遵令。”
话音未落,道银光呈半圆状,直袭褚子陵面门,褚子陵也不怠慢,以侧边枪钩相迎,单以膂力将银·枪押至地面,腾身落于银·枪枪身之上,将枪·身压出道弧线。
池小池这具身体内仍有用·枪本能,他侧枪身,顺利从褚子陵压制下脱离,银白枪刃在地面划出道光花后,枪身微抖,横起去挡褚子陵袭来拳脚。
二人战得旗鼓相当,约五十余回合后,褚子陵终是落下风,铁·枪呈十字状脱手飞出。
下瞬,线银光落在褚子陵颈前三寸。
池撑着脑袋对他笑:“先生啊,时停云今年十九,按古代人平均年龄算,这辈子都过快半。传承血脉,谁需要他走心呢,走肾就行。”
时家虽然没有皇位要继承,但从家族重要性来说,也差不离。
而时停云宁肯违背父愿,也不提娶亲之事,倒是真有可能在心中暗暗喜欢上某个不能明说谁。
……
相较于皇城内风浪,将军府内倒是派井然有序。
褚子陵说:“昨日听府内负责采买苏妈说,南城门处有几株桃花开,稀罕得很,是望城中开得最早。子陵想让公子先于其他人瞧到第朵桃花,便趁昨日公子睡下,偷偷翻墙去偷摘几枝。”
池小池侧身问他:“花呢。”
褚子陵笑:“在公子发上。”
池小池抬手,发现马尾上确实不知何时多枝艳艳桃花,上面还沾着清露,看来他为防止桃花枯萎,还洒水,精心养到现在。
他取下桃花,把玩片刻,又是声轻叹。
褚子陵举手,话中含笑:“公子饶命。”
池小池收去枪势。
刚才,他作壁上观,发现原主枪势倒是收敛得很好,不像是要取他性命模样。
比这场,二人身上皆是微微出汗,索性并肩坐在校场边谈天。
“你可知南疆之事?”
时停云不是第次赴边,此时又是两边太平时候,他与十三皇子可与调兵送粮队伍同行,共赴边关。
家中管事正在忙碌打点,池小池左右无事,索性去后院校场,衔着发带,将束得好好银冠扯下,长发向后捋起,用发带三两下束在脑后,又取往日练习用银·枪,简单操练几下后,突地听得身后传来声破空声。
池小池敏捷回身,横槊阻挡,银·枪格开把铁·枪,发出铿然声闷响。
褚子陵本也无意伤他,虚晃枪而已。他将铁·枪单手转绕到身后,微鞠躬:“公子。”
池小池干脆道:“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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