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罪人,因着过人才学,也能在府中受到这样礼遇。
手中只要有功绩,在任何地方都能站稳脚跟。
思及此,褚子陵随口道:“公子成日与先生在起,真是亲厚,都不知在聊些什。”
这不过是句勾人话。褚子陵眼望着时停云,唇角带笑,言语间有几分拿捏得当吃醋之意。
他心里清楚,时停云是因为对自己有些别样兴趣,才会如此栽培自己。这种好男风趣味,不过是贵族人风雅游戏,既然如此,他也不介意与这小公子周旋周旋,借此拉近关系。
池小池说:“今日动身,难以安眠,想早起些时辰。”
褚子陵取来外衣,想伺候他穿衣。
“不必服侍。”池小池接过他手中衣物,草草套上,“去服侍公子师。”
褚子陵有些纳罕。
往日,这种近身伺候人琐碎活计,公子总会交给阿书。
“嗯,有点难办。”
池小池闭着眼睛从上往下系着松里衣扣子,嘴角似笑非笑地挑着:“……但是是很有意思挑战。”
活脱脱只斗志昂扬小狐狸。
娄影失笑。
他发现自己太喜欢池小池这种调调,坐起身,趁着池小池闭眼,轻手轻脚地从下系起他里衣扣子来。
娄影为池小池轻轻按着太阳穴。
半个小时前,池小池接收世界线完毕,睁开眼睛,并不多言,说声“先睡下”,就侧身蒙头睡过去。
中断多时连接还未恢复,娄影也只恢复部分能力,无法接收世界线,因此他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什。
他也并不急着知晓,从后面揽着池小池精神体,手臂垫在他脑后,无声地为他做着按摩。
他手法很专业,只是这样姿势对血液循环不利。
听他这样说,时停云还未开口,他服侍着于风眠却侧过身来盯着他,口吻不温不火:“这种事情,是你该问吗?
他不动声色,含笑答道:“是。”
他走到床前:“于先生,请。”
床上那孱弱苍白青年端庄地“嗯”声,掀开被子,张开双手,客气道:“多谢。”
褚子陵为他换衣时,视线佯装不经意地扫过他脸。
南疆文“国贼”二字,在那人眼角烙印下来,在不懂南疆文人眼中,黥纹形状优美,很像是开出朵花。
双手在下,双手在上,即将在中间相碰时,娄影抽回手来,冰冷指尖轻轻碰下池小池指尖,好似个蜻蜓点水亲吻。
池小池朝下摸摸,发现下摆扣子扣得好好,也不作他想,翻身下床,扬声道:“阿陵。”
天色将明,第二日便要启程前往边疆,他早些起身,也无可厚非。
身为小厮,每夜都要值守在外,以防主子有什需求。原主时停云对小厮向优容,除非事关将军府机要,夜间有私事起身,几乎从不去打扰两名小厮休息。
因此褚子陵入内时,还有几分睡眼惺忪:“公子?”
他按揉会儿,就得攥攥拳,缓解下麻痹感。
池小池睡两个时辰,才在娄影怀里朦胧着动动。
娄影动作自然地放开他,怕他觉得不自在。
池小池睁开双眼,花五分钟时间醒神,旋即起身披衣:“先生,没睡?”
娄影躺在他身侧,不答反问:“世界线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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