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既是惩罚,又是实验,测验是异能人身体极限。
对白安忆来说,三档是酷刑折磨,五档则是生不如死。
在被禁闭期间,他们每天早上必须五点起床,朗诵《异常人类管理法》,上午抽测昨日背诵内容,务求字不错;
这个国家对试图隐瞒身份异能人憎恨,非比寻常。
在很多人看来,异能人隐瞒能力,就是有犯罪意图。
社会甚至自发建立完善监察机构和举报奖励机制,来制裁这些“漏网之鱼”,他们会将隐瞒异能异能人拘禁起来,交给监察机构,进行“再教育”。
当然,明面上,国家还是呼吁人人平等,但在暗地里,这些“监察机构”任何举动,都是得到授权和支持合法行为。
白安忆进去第天,对工作人员坦诚自己所有能力,并据理力争,他只是能看见空气中悬浮些物质,并且感到空气沉重罢,因此他觉得没有上报必要,他不想为这样无聊能力而失去自由。
然而,个小时后,队全副武装实验人员就冲进屋中。
白安忆罪名是试图隐瞒自己能力,证据是举报人焦清光提交上来段录音。
“……想拿自己来做研究!想试试看能力能不能帮助做研究!”
在他被强制穿上隔离服、押入隔离车时,早就悄悄等在旁焦清光快步走来。
接触到白安忆绝望目光,焦清光定定神,悲天悯人道:“……是为全人类安全。”
抱有宽容态度,也是有物伤其类感慨。
焦清光急,他把手伸进大衣兜里,直视着白安忆:“这不是你想不想事情!你难道想用你能力做些什吗?”
白安忆固执起来,也是九头牛也拉不动。
他负气道:“是啊,想做些什,想拿自己来做研究!想试试看能力能不能帮助做研究!行不行?”
白安忆与焦清光爆发相识以来第次争执。
那个身着藏蓝工作装男人全程没有用正眼看他,轻笑声,在属于白安忆电子记录上横向划上笔。
白安忆不知道这笔是什意思。
等到他被拖入电击室时,他才解,在电子记录上落笔,意味着这个“犯人”今日犯错,“不听话”。
画上笔,电击次,次三档。
画满个“正”,电击级别升到五档。
……白安忆却嗅到他身上浓烈消毒水味道。
在与自己分开后,他用消毒水给自己洗澡。
他镜片后眼睛微闭闭,再不理会焦清光分毫。
起初,白安忆以为,自己最差结局是被学校退学,在经过长达三个月异能人守则封闭教育后,被强制套上项圈,沦为社会机器下自由奴。
但他想错。
最后结果是,双方不欢而散。
白安忆回实验室,全心沉浸入实验之中,试图以此解忧。
眼前灰蒙蒙蒙着层阴翳,目之所及,都是飘飞着颗粒状灰尘,灰尘色彩斑斓,形态各异,像是显微镜下病毒。
而且他身上重很,对正常人来说有若无物空气仿佛突然有重量和阻力,他每动下,都觉得如在水中,不多时就出身冷汗。
他叹口气,放下在他看来满布细菌试管,想趴在桌子上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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