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忆:“什理由?”
“白安忆”字句,都直白得要命:“是不抢占你身体、把你关在身体里、对你为所欲为、让你哭着求放你出去理由。”
白安忆涨红张脸,又好气又好笑,驻足问道:“你想过?”
“白安忆”笑颜以对,不见丝心虚:“没有哦。”
二人对话间,“白安忆”身体更加透明几分。
白安忆脸登时红:“你……”
“白安忆”试过白安忆底线,眼见他神色局促,就适时地收玩笑:“抱歉,是唐突。”
“也没有。”白安忆低头慢慢走路,温驯道,“这具身体是,也是你。你看看没什。……而且,还要谢谢你。”
“谢什?”
“你性格,意志,还有身体素质,应该都比强势很多……”白安忆说,“不很懂心理学,但也有点关于双重人格认知。般来说,两种人格是彼此独立,并不知道对方存在;可你直知道,却没有来抢身体内主人格地位……”
他本想立刻把这件事告诉焦清光,他没有别亲人,焦清光就是他最亲近人。
但看天色晚,白安忆又想起焦清光有报告要交,今晚是死线。
……那就明天再说吧。
“白安忆”与他并行着,说:“那天你睡得不是很好,洗过澡后,吃药才睡。”
白安忆记得,自己独立宿舍是带浴室,内间是小淋浴间和马桶,外面就是洗手台与面巨大镜子。
两人选个方向,上路。
起初,白安忆还对另个“白安忆”有些戒备。
人总会对“镜像”这种东西有种莫名恐惧,更何况,这个“镜像”从镜中走出,来到他身前。
但当“白安忆”身影越走越淡后,他反倒担心起来。
白安忆问:“你怎?”
他眼见实在支持不住,便道:“消失会儿。需要时候,想办法制造面镜子。”
白安忆乖乖答道:“嗯。”
“
“白安忆”低下头,粲然笑。
同样是低头,个驯服,个却是不动声色以退为进。
他说:“看你对‘主理人’态度,还以为你很有领地意识。”
白安忆说:“确不喜欢别人不经允许冒犯人身权利。但是,是你,你也是,你帮很多,所以……不会介意。”
“白安忆”动作端庄地将手敛在背后,压住被荒风掀起白大褂后摆,含笑道:“所以,这也是理由。”
他恍然:“……就是那个时候……”
“白安忆”反问:“你会怕吗?”
白安忆摇摇头:“不。”
白安忆此人,兼有着学者浪漫与理智,对方在觉醒异能后既然没有伤害自己,那他就不会去做“万他伤害自己怎办”无聊设想,徒增烦恼。
“白安忆”笑说:“连气也不生吗?可是看你身体。”
“白安忆”看着自己渐趋透明双手,自言自语:“个小时零十分钟。比上次时间长点。”
白安忆震惊:“你出来过?”
“白安忆”嗯声,坦诚道:“你觉醒异能那天,出来五十分钟。”
白安忆还记得,自己出现异状后,偷偷测过身体内a类球蛋白数量。
得出结论让他差点当场自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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