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忆”静静靠坐在他身侧,镜子内,映出两张模样面孔。
有自己在,他大可幼稚。
休息夜后,二人重新上路。
换“白安忆”背着白安忆出发,白安忆只需抱着镜子,在他身形变淡时照上照便可。
路上,他们聊很多。
白安忆说:“是没有给你安全感保证。但请你相信,很感激你,也很需要你。这种需要,不只是人身安全方面。是第天认识你,还想多和你说说话,多解你些……”
说着,他把自己在路上捡来支尖树枝:“给你。”
“白安忆”接过树枝,望着他板眼地讲着道理小学者,目光柔和:“这是什?”
白安忆认真道:“在路上捡来,打算用来防身。现在给你。”
“白安忆”几乎要笑出声来:“这能防什身?”
“白安忆”:“你放心。在呢。”
白安忆有些不好意思:“可睡,你怎办?还是每个小时都起来次,照照水面……”
“不必。”
“白安忆”伸手入兜,摸出面从后视镜上敲下来小圆镜,插在土里,做出“请”绅士手势。
白安忆盯着他:“你有镜子?”
白安忆”消失后,白安忆独自跋涉十里路,最终气喘吁吁地在条小河边站定。
他们虽然是意识体,但仍然会有着正常人体循环,会疲累、饥·渴。
他面对河面扶膝喘息会儿,只手就从侧面伸出,递给他条毛巾:“这久才叫,还以为你不想让出来。”
白安忆缓过气,擦擦汗:“想让你多休息会儿。”
“白安忆”说:“只要消失,再照镜子就可以出来。再说,陪着你,不会觉得累。”
而聊得愈多,解得愈多,白安忆越意识到,他与这个人格,果真是截然不同两个人。
“白安忆”身
白安忆有些羞窘:“……这,这是最后武器。其他东西,都拿不动。把这个给你,你信,可以吗。”
“白安忆”不再应话,把他按到边树下坐好,压下他眼皮,半命令道:“睡吧。”
白安忆就乖乖地睡,很是安心。
他有久在学校读书、从未出过社会人所有毛病,其中之,就是旦相信个人,便对他毫无保留。
这种毛病,在经历过焦清光事情后,仍然会间歇性发作,也不知道该笑话他幼稚,还是别什。
“有。”“白安忆”镇定自若地回答,“今天赶走那个人前,从辆车上取下来。”
白安忆:“那为什……”
“白安忆”蹲下身,平视着他:“就想看看,你会不会叫出来。”
白安忆有点心疼,道歉道:“是不好。”
“白安忆”大概是做好被责怪不信任他准备,没想到得个道歉,时愕然:“你……”
白安忆坐地:“油嘴滑舌。”
“事实。”“白安忆”在他身边坐下,“成为你身体部分,陪你快二十年,你认为,会觉得厌烦吗?”
白安忆被他直白却又挑不出毛病话弄得有些窘,没话找话道:“……你困吗?”
“你睡吧。”“白安忆”说,“跑天,辛苦。”
白安忆说:“不行,不能在水边。可能会有很多人来水源边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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