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忆”:“怎?”
池小池闭眼道:“你要对他刑讯逼供吗?”
“白安忆”唔声:“在考虑。”
池小池:“没必要。”
地上男人不着痕迹地松口气。
方面,她在抵抗引力,另方面,她在思考,要怎样回答,才能既保住命,又不将秘密外泄。
……是,拖延时间!
她清清喉咙,道:“你别妄想,是不会说。除非你答应个条件……”
“白安忆”挑眉:“……哦。”
他干净利落地把扭断她纤细脖子。
“不是怕你看到。”“白安忆”说,“是‘他’看不得这个。”
池小池就乖乖闭上眼睛。
“白安忆”绕着两个人走圈,俯身道:“有没有人能告诉,你们是干什?”
两人均是沉默。
“是其他车上参与游戏人?”
身形轻盈,直接随着他身体拧转,脚踩住他脸,借力登上他肩膀,单指曲弯,抵住他脑袋上某个穴位,瞬时发力。
男人发出疼痛难忍低吼,身形往前栽,与女人样,面朝下倒下。
他自认反射神经出色,意识到自己即将倒地时,已经做出往前翻滚动作,但来人却将手搭在他后背上,自上而下数出三截,按揉两下,旋即反手向上推,脊骨错位般疼痛让他顿时失去反抗力气,踉跄两步,头栽进被晨露浸湿泥土中。
“白安忆”不语不笑,单手捉住他头发,发力往侧岩石上撞去。
以完全相同力道碰撞五次期间,他只用单手,动作利落而精准地卸掉那人右臂自上而下所有骨头关节。
女人嘴里咕嘟嘟涌出血沫,喉咙里咯咯乱响阵,头往侧边垂,没声息。
直到临死前刻,她还是满眼惊诧。
“白安忆”果断抛弃她,保持着蹲立姿势,横跨步,到男人跟前:“她想拖延时间。对来说,时间可是很宝贵东西。你呢?有什条件要开给?”
男人困难地吞口唾沫,竟是闭上眼睛,擎等着死。
“白安忆”歪歪头,刚要伸手,池小池就闭着眼睛叫声停。
“白安忆”自问自答间,主动返回林间,拿起女人脱下鞋检查番,又折回,握住男人脚腕,向上翻折,查看他鞋底。
他敛着手,动作和口吻都是样斯文:“鞋子是新,没有擦痕,底面泥土都很新鲜,而且都沾着晨露。劳驾告诉,从车子停下来地方到这里,共五十公里。敢问你们哪位会飞?”
两个人仍是谁都没有多说句。
“白安忆”站到女人身前,双指抬起她下巴:“女士优先。请说吧。”
看得出来,女人是恐惧,牙关正格格地发着抖,喉咙也在急促挛·缩着。
男人拳心红芒在剧烈疼痛下迅速消弭,而“白安忆”确认切无误后,将他踹出几个翻滚后,踩上他肋骨,随即才绽开淡淡笑颜,抱歉地鞠躬:“冒犯。”
男人像只面口袋,被“白安忆”单臂揪住后颈,路拖行到女人身边。
昏头昏脑地进入力场,男人登时和女人扑街成对死鸳鸯。
“白安忆”斯文有礼地推推眼镜:“你闭上眼睛,不要看。”
池小池说:“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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