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话落到她耳里,甚至已不能激起她太多情绪波动。
她从进入机构起,就认识个另个与她年龄相仿女孩,姓曹。
与开始时与机构“主理人”发生过数次激烈冲突赵柔不同,小曹是机构规则坚定拥趸者,深得“主理人”喜爱,甚至把她选为班长,负责协助“主理人”管理像赵柔这样刺头。
小曹直劝她,忍忍就能出去。
赵柔擦着眼泪:“冤枉。冤死。根本不知道觉醒异能,他们凭什说隐瞒?要是真有心想隐瞒,为什要参加学校体检?傻呀。”
脏辫男放下腕表,对女孩说:“他们叫你预知下你未来呢。”
女孩不管不顾,只拱着腰,咬牙味向前爬行。
脏辫男嘴角抽抽,脚踩上女孩伤处:“……让你预知。”
声嘶哑无力痛吼声后,女孩虾似蜷作团,被血污和擦伤弄得团糟双眼已经看不出多少眼白,血丝迸绽,仇恨地望着他。
脏辫男摇摇头:“你别这看。”
“看见,啧啧啧,蜂窝煤也不过如此。”
“潜在犯罪者,死也活该,乖乖戴个项圈不就结,非要作。”
“喂,有没有人说下你们在哪个区?”
“a7a7,快来a7。”
“a个屁7,a6,坐标(24,71),快点啊,来晚点说不准就啥都看不到。”
a6区。
脏辫男摘掉头发上碎肉,甩甩头发,有血滴顺着他头发甩出,落在灰泥上,打出三四个深赭色坑。
在他面前不远处,趴着个女孩。
她十七八岁,正是花初开年纪,此时却是身灰,身伤,喉咙间发出痛苦又细碎呜咽,手抓着灰泥,向前爬行,指尖在地上犁出深深沟壑。
……她右腿,被脏辫男血子·弹打出无数芝麻大小贯通伤。
小曹耐心道:“可这也是不对呀,规定是这样,犯错,就该受到惩罚。再说,你敢说
女孩眼里几乎要流出血来。
脏辫男神经质地扬起巴掌,对着她脸狠狠扇下,压抑道:“你别这看。……不准你这看!”
他骑坐在女孩身上,揪住她短发,在她耳边快速哀求道:“你听话点,听话点好不好。这些人都买注,只要表现得好,足够强,定会受到重视。活下来只能有三个,定会是三分之。到时候,会连你份起活下去,好不好?嗯?好不好?”
名唤赵柔女孩满脸木然。
这天来,赵柔已经见过太多恶心事情。
“不会吧?是她?还在这个女身上押三注呢。她不是能预知未来吗?”
“也押,真他妈晦气。”
“谁押谁傻,只能预知三分钟未来顶个卵子用啊。”
“那让她预知下自己会不会死啊。”
“对,让她预知啊。”
脏辫男不紧不慢地跟在爬行求生女孩身后,用中指刮着被血腻住头发,垂目看向面前女孩,表情苦恼,像是在思考什难以抉择难题。
末,他平举起手腕,对着屏幕那边说:“你们说,要怎杀。”
弹幕里正在上演场热火朝天狂欢。
“刚才那个死得太快吧?都没看清楚。”
“也没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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