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娄影没能敲开附近任何家房门,只得打道回府。
听到脚步声自近而远地离去,朱守成大大松口气,撤枕头,抱住已经意识模糊池小池,带茧指尖轻轻抚摸着少年柔软雪白脸颊,满脸贪恋地去亲吻池小池肩膀。
他正要进入状态,阵重新响起脚步声和着叮叮当当钥匙声,吓得朱守成三魂去七魄,重新拿枕头堵好池小池嘴。
在这期间,池小池吸入些新鲜空气,混沌意识清明些。
他虚虚睁着眼,不再味挣扎喊叫,而是表现出十足十驯服,并静静等待着力气恢复,寻找脱身之机。
娄影又叫两三遍门,门扉仍是紧闭,无人应答。
朱守成露出如释重负表情。
但下秒,他自家房门就被从外敲响,
娄影略有些担心声音自外传来:“朱老师,你在吧。刚才是你家东西摔吗。……朱老师?”
池小池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不住发出细微呜咽声。
娄哥,救……
在这里……
朱守成生怕有人撞破他好事,除压住池小池外,倒是不敢再妄动分毫。
不多时,从楼道口传来脚步声。
脚步声路响到池家家门口。
”等等屁话,他句都听不进去。
朱守成显然没有遭遇过如此激烈抵抗,时也有些无所适从。
就在他愣神刹那,池小池飞起脚,脚踹碎卧室小书桌上摆着君子兰。
花瓶解体声音,让楼下正在为池小池复习做准备娄影搁下笔。
他抬起头来,看向天花板方向。
他想起来,当初自己总是忘带家里钥
朱守成惶急之下,也顾不得分寸,连池小池鼻子也并捂个死紧。
瞬间氧气断绝感觉,把池小池仅剩点力气也榨个精光。
外面娄影见敲不开门,又转向临近另户人家,继续敲门。
大白天,务正业成年人都去上班,不务正业断风扇,在家也躺不住,去游戏厅、百货商场蹭个凉。
学生有出去上补习班,有出去撒欢儿,几乎没人愿意留在这热烘烘楼里焐汗。
紧接着,便是娄影那标志性温和腔调:“小池?在家吗?打碎什东西吗?”
朱守成扭头看下钟表,微微松口气。
两点五十,还不到三点。
他记得,中午偶遇他们二人时,自己当着娄影面,和池小池约定补习时间是下午三点钟。
这下,娄影就不会想来找自己麻烦吧?
“……小池?”
这栋楼建得早,年龄起码二十往上,隔音效果极差,但娄影时也无法判断,声音是从小池家传来,还是邻居朱守成家传来。
听到楼下传来隐约声“小池”,朱守成也懵,马上死死制住池小池,还麻利地用枕头压住他嘴巴,黑塔似身体压在池小池身上,百八体重,把池小池压得动弹不得。
池小池此生第次和人产生这样亲密接触,浑身涂油似难受恶心,呜呜地喊叫着,中老年男人头油味道经由呼吸股股返进他口中,惹得他胸口窒闷,气力也跟着丝毫流失。
池小池心脏跳得奇快,四肢血液在极大压力下有种停止流淌错觉,指尖、脚趾,渐渐发麻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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