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扬扬眉,露出些许遗憾和悲痛表情:“对,真抱歉,那个孩子现在好像已经不在人世。”
訾玉手里圆珠笔发出极响亮“咔嚓”声。
老戴脸微微有些扭曲:“你这是在挑衅们吗?”
朱守成文质彬彬地否认:“没有,您误会。认为当务之急,还是找出个能指控受害者来,尽快洗清冤屈。总不能别人随便从网上找段和声音相近内容,拼接在起,就算是铁证吧?”
朱守成这份可怕坦然,甚至让老戴判断产生几分动摇。
朱守成张口就来:“要是你被人诬告,有想逃开心理是再正常不过吧?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朱守成清清白白生,快要退休,却遇到这种事情,暂时不想面对。但是现在,想开。”
老戴眯着眼睛:“看你被人‘诬告’,也不怎生气嘛。”
朱守成四两拨千斤:“不是小孩儿,知道生气是没有用。现在最重要是解决问题,不是吗?”
老戴也不跟他废话,直切主题:“有人听到,你自己主动承认,对学生那些龌龊事儿,都是你做。”
朱守成冷静道:“那是气话。”
电话那边儿子自然不知道国内发生什,喜悦万分道:“是啊,您没出过国,不知道。到美国至少得提前半个月准备,面签什手续挺复杂,要是您早点说,在国内就代您办。您要是方便话就来吧,真挺想您……”
朱守成跟儿子敷衍几句,浑浑噩噩地挂电话。
他望着电话,拧住眉头,思考许久,神态竟然渐渐松弛下来。
……朱守成回来。
谁也没想到,他居然在消失整整天后,自己打扮得衣冠楚楚,主动来到派出所,申请人身保护,声称有人在散播对自己不利糟糕流言和指控。
訾玉:“你意思是,有人栽赃陷害你?”
“不是这样吗?”朱守成摊开手,口若悬河,“每个学生对来说,都是珍贵瑰宝。不可能伤害他们。”
訾玉脸色愈发冷:“那你怎解释你对你家隔壁孩子口头骚扰?”
“隔壁孩子”四个字刺激朱守成,叫他想起些极其恶心事情。
老戴看着他眼睛,竟很难分辨,这个冷静得过头人,说话究竟是真还是假。
朱守成无惧对方审视,进步发出疑问:“难道现在这世道,还能因言获罪吗?”
訾玉放下记录圆珠笔:“在你离开时,们已经申请房屋搜查许可,进入你房间,找到条带血床单。你要怎解释?”
“带血床单?”
朱守成凝眉想会儿,便露出豁然开朗表情:“啊,你们说那条床单?那是个到家补课孩子,腿被划破,血流不少,滴到床单上,洗也洗不掉,就凑合着用。你也知道,个做老师,死工资就那点,家里生活水平还没到可以随便丢掉条脏床单地步。不信话,你们可以去问那个孩子。”
而那些指控,统统都是无稽之谈。
訾玉把人带到问讯室。
老戴脸色极差,问他:“你真没做过那些事?”
朱守成真挚道:“没有。”
老戴啪地掌拍到桌面上:“那你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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