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答，先泪眼汪汪地瞧
眼曲驰。
曲驰面带微笑，目含鼓励之色，将那串满裹着金黄色糖浠
糖葫芦递过来。
曲驰那些劝慰也不是全无效果，至少在眼前这些人里，孩子还是最依恋曲驰。
半晌后，他咬着糖葫芦上糖尖尖，小声道：“……
叫陶闲。”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预定三章回忆。
徐行之摸小狗似撸撸他乱糟糟长发：“乖。跟说，你看到那群怪物往哪儿跑。”
孩子用力吸吸鼻子，伸手蘸着桌上杯中茶水，画座山。
周弦惊讶，看眼元如昼，元如昼微微挺起胸脯，满脸骄傲。
孟重光和九枝灯均是脸崇慕。
“大悟山？”看到孩子画草图，徐行之问，“他们躲到大悟山里？”
在椅背上，将椅子翘起脚来，边摇晃边道：“是父母？姐姐？”
孩子竟然正常开口说话，嗓音嫩嫩细细，不似男孩，活像是个可怜巴巴小姑娘：“……是同胞兄长，从小同起被父母送进戏班学艺……”
徐行之说：“帮你把你兄长尸骨夺回来，你能不哭吗？”
曲驰惊讶：“……行之，你说话别这
……”
徐行之竖起根食指，示意曲驰噤声。
徐师兄爸爸力赛高。
孩子摇摇头，将桌上水线朝着西方引去。
捧着糖葫芦曲驰霍然醒悟：“……是白马尖？”
孩子用力点下头，说话有点小结巴：“看到，看到他们往那里去，不知道，他们现在还在不在。”
能如此快问出结果，周北南也不免讶然：“徐行之，你可以啊。”
“这还用说，徐行之是谁啊。”徐行之毫无愧疚地领夸奖，又拍拍小孩脑袋瓜，问，“小子，你叫什名字？”
那孩子却把徐行之话听进去，双手捂嘴，竭力想把哭声塞回去，憋得打嗝。
见状，徐行之心里更有数。
这孩子应该已经亲眼见到兄长死去画面，早清楚兄长不可能活着回来。
因此，之前曲驰对他诸多安慰，对他而言也无甚大用。
告诉他能找回兄长尸骨，对这孩子而言，要比虚无安慰更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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