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君微叹,说话如既往地缓慢温柔:“行之,你什都好,唯缺点是对旁人太过用心:赠予你天才地宝,你拿去给孟重光修炼;让你用来加强‘闲笔’灵石,你拿去赌九枝灯获胜。尤其是孟重光,你把那些东西给他又有何用?早告诉过你,他是……”
提到孟重光,徐行之嘴角便不自觉扬起:“师父,心里有数。但重光实在是个好孩子,与他在起很开心。有守在他身边,他不会做
清静君笑:“你把你灵石全押给九枝灯,赌他能获天榜第四。比三赔率。可对?”
眼见被师父拆穿小九九,徐行之摸摸后脑勺,这才承认:“……嗨,这不就是玩吗?……您没告诉广府君吧?”
清静君:“这是咱们师徒之事,不告诉他。”
徐行之乐:“师父真好。”
路尾随而来、隐于暗处、想与徐行之说句话九枝灯闻听此言,站住脚步,满面惊讶。
待二人走远,徐行之便顶着头短发从殿内走出,落落大方,丝毫不避。
他五官本就俊朗出挑,放眼四门间,若说要找出个最俊俏男子,十人有十人会指向徐行之,此时他长发剪,不仅不古怪,反倒将他面目更衬得清爽俊逸。
数个女弟子望着他发呆,唯有元如昼在回过神来后,笑得直不起腰来。
徐行之哈哈大笑,摸摸毛茬茬短发:“凉快!”
清静君望着神采飞扬徐行之,不觉微笑:“行之,饮酒去?”
让亲自动手,以示风陵山之歉意。”
话说到此,清静君只好不情不愿地受,趁广府君临下台时,他还扯住广府君衣摆,小声叮嘱:“别剪太丑。”
广府君:“……”师兄你可闭嘴吧。
不多时,风陵山弟子都听到此讯,赶来戒律殿前等待处罚结果。
半晌后,戒律殿大门敞开。
随即他抬手掩住心口位置,双颊透红,唇角亦兴奋得微微发起颤。
他从暗处看向徐行之背影,心生欢喜,目光灼烫地追随着他步步远去。
渐渐,那目光便浓缩成浓烈渴望与熊熊燃烧占有之欲。
笑过后,清静君惯性搓捻着衣袖,问道:“你很看重九枝灯?”
徐行之解释道:“小灯他确有剑术天赋,近年来剑术突飞猛进,赌他获胜,也不是无放矢。”
徐行之:“去。师父请,自然得去。”
清静君说:“好。”
于是师徒二人挥散众人,相携而去。
路上,清静君主动提起事:“行之,你最近是不是瞒着师父做什事情?”
徐行之装傻:“哪有?师父就如同再生父母,怎会瞒着师父呢。”
周北南带着程顶从后门离去,三君则从正门而出。
广府君负责送仍有怒意荣昌君回邸,清静君则留在门口,等待徐行之出殿。
走远后,荣昌君才与广府君抱怨道:“赤鸿君当年怎会选清静君做风陵山之主?”
听到荣昌君背地里谈起师父师兄,语气还颇有不满,广府君微微皱眉,不卑不亢地为清静君说话:“师兄乃吾辈翘楚之人,剑术超群,曾连获六次天榜魁首,由他出任风陵山之主并无问题。至于风陵山俗务,自有来操持,荣昌君不必为风陵山烦忧。”
荣昌君讨个没趣,只得闭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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