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如昼下被逗乐:“徐师兄!你怎……你叫担心这久……”
“师兄错,大错特错。
曲驰边劝着余怒未消周北南,边动用传令符。
徐行之平安无事讯息很快传开来。
广府君是第个赶至徐行之身边,发现他秋毫无损,紧绷面部才略略松弛下来:“无事?”
徐行之在广府君面前仍是恭顺:“是,师叔。”
广府君难得对他宽和,伸手拍抚他后背:“好,没事儿就好。”
徐行之挡也没挡,由着周北南把自己揍倒,骑到他身上饱以老拳。
周北南快疯,拳拳往徐行之脑袋、后背和肩膀上凿:“他妈打死你!徐行之你他妈混账!!”
徐行之边疼得咧嘴边冲他乐:“哎,哎,好好。这不是还活着呢吗。”
周北南咬牙切齿:“你说渡劫就渡劫你真有能耐啊你!啊?!你怎不被雷劈死啊?!”
曲驰用枪身横勒住抓狂周北南,把他往后拖去,周北南尤嫌不够,拿脚踹徐行之后腰。
地伺候这小祖宗。又不知过去几许时间,孟重光咬紧齿关,仰起修长脖颈,含羞地闷哼声。
这声委实勾人得要命,像是被毛茸茸猫爪子挠下耳垂,徐行之也没能忍住,直绷紧身体猛地颤两颤。
事之后,他黑着脸到侧岩石后头换衣裳去。
有岩石格挡,孟重光只能瞧到他半截修长光洁小腿。
想到方才种种,他不甘心得要命,气急地捶地。
似乎是记起他后背有伤,广府君手僵僵。徐行之倒不介意,挺爽快地说:“师叔,没事,已经好啦。”
广府君轻咳声:“这次杖刑权作教训。以后你需得自律,不准再同那些人……”
话音未落,便有阵淡淡清香微风迎面而至,扑挂在徐行之手臂上:“师兄!”
泪眼汪汪、鬓发微乱元如昼要比往日可人许多,光彩照人面目此时被道道交错泪痕掩盖,实在叫人心疼。
徐行之禁不住软心肠,把元如昼缕蓬乱地垂到眼前鬓发夹回耳边,故意叹道:“啧,老天真是偏心元师妹啊,元师妹都哭成这样,还是小美人儿。”
曲驰:“北南你别气,北南!行之好好,说明已是得元婴之体,皆大欢喜,不好吗?”
“好个屁!他个元婴叫揍两下怎?啊?怎?!”
徐行之揉着肩膀起身:“怎这是?气性这大?”
曲驰无奈又温柔地低声解释:“他跟雪尘找你好几个时辰。雪尘身体熬不住,只能先回赏风观休息。他以为你没熬过去,刚才还哭场。”
“哭你个头!”周北南梗着脖子喊,“徐行之你他妈滚过来看揍不死你。”
待二人将衣衫整好,徐行之才携孟重光出洞。
路上两人均不怎讲话。徐行之只觉尴尬,而孟重光也低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大抵也是在害羞。
二人出洞不远,便见周北南红着双眼从处密林里钻出来,跟在他身边是曲驰。他眼底也发着心力交瘁淡青色,却仍温声劝着周北南什。
迎头碰上时,双方都愣住。
周北南愣怔约三秒,眼底猩红更盛,将手中钢炼长枪朝曲驰怀里丢,大步赶上前来,抬手就照他脸上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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