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之轻抚着他
唇畔，想把那瓣被咬得鲜血淋漓下唇从他紧啮牙关中解救出来：“孟重光？……重光？”
徐行之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
这不似作伪，倒像是……发噩梦
？
然而，不等徐行之将他唤醒，孟重光便张开口，喃喃念道：“
要杀你……”
他声音很轻，甚至没能吵醒打坐曲驰，但那话语中戾气与悲愤，却叫徐行之心惊肉跳：“——你便等着，你害死师兄，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哪怕与你这样肮脏之物同命结咒，也要叫你
生世都不得安宁！”
真是太坏。”
徐行之浅笑，旋即咳嗽声，低语道：“睡觉。”
孟重光却并未再纠缠，而是把手从徐行之腰侧挪移至后背上，浅浅打着圈，即使背对着他徐行之亦然能想到他说这话时似笑非笑狡黠笑容：“师兄，很记仇。们走着瞧。”
被孟重光警告，徐行之顿觉脑后发凉，本来有些困倦身体也睡意尽消。
他生怕孟重光又像前几次样，趁他睡着跑入他梦中混闹，便故作安然入睡模样，好叫这混小子扑个空。
没想到，约个时辰后，孟重光先动。
他抱住徐行之后背手臂恐惧地收缩痉挛着，指尖不断发抖。
徐行之顺着他手臂摸去，发现他身体竟是温温地湿片，额头、面颊上俱是虚白冷汗，唇线被他尽数咬在口中，已经冒出血来。
徐行之立即翻身坐起。
是想叫他心疼恶作剧？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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