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张有幸与师兄朝夕相处脸,九枝灯心中阵躁郁,好在良好修养让他迅速平静下来,依守礼节,起身相迎:“……孟师弟。”
越过孟重光肩膀,九枝灯望向本该在殿外看守六云鹤。
六云鹤自然是并未尽心阻拦孟重光,他恨不得这屋中所有人厮打起来,落得个狗咬狗嘴毛下场,因此对于九枝灯阴冷目光,他选择视而不见。
徐行之不知为何有些心虚:“重光……”
孟重光目光落在他搭在桌案边、刚刚被九枝灯碰触过手背上,步步进逼:“师兄,重光在殿内等你个多时辰,你竟与他待在处,也不管吗?”
“谁知道呢。”
自从上次继任典仪被魔化九枝灯打破,清静君便再未提及要他继任事,徐行之也乐得清闲,毕竟他更加喜好行吟放浪,这风陵山主之位,他宁肯叫如昼来当。
可九枝灯却自有番打算。
六云鹤想扶植自己做傀儡,自己便假意听命于他,放任他与自己两名兄长相斗,待他收拾好河山,掉头望,那个被他用来作为令箭、沉溺酒梦肉乡弱子竟也在暗地中招揽批不俗势力,与他呈相拒之势,时竟不能奈何此人分毫。
只要九枝灯渐渐从他手中将权力剥夺而来,做好这魔道之主,再与正道正式缔约修好,那在四门之中,够格与师兄相配、能够同师兄比肩之人,便唯有自己。他会在那时,光明正大地向师兄提出道侣之约。
是绰绰有余。”
九枝灯心脏瞬间静得忘该如何跳动。
他听到自己声音在说:“师兄,你会受伤。”
徐行之摆摆手:“你是师弟,是手带大,看你受罪,倒还真不如在身上劈上几道雷来得爽快。”
九枝灯痴望着徐行之,心中悸动愈甚,竟连嘴也约束不住:“那……师兄,你可知为何这早便要渡雷劫?”
徐行之想要解释:“……”
但孟重光并没有给他机会。
他个抢步扑上来,单膝抵在徐行之腿间,捏住徐行之耳垂,以个居高临下姿势,发力吻住徐行之那张散发着酒醺浅香唇。
这个吻,bao戾得简直不似是孟重光落下,其间蹂躏和惩罚压迫意味甚至有些恐
以前只活于他绮梦之中、哪怕稍加肖想也觉得玷污他人,现如今竟是唾手可得,九枝灯只想上想,便使他忍不住兴奋到战栗。
时忘形,他竟伸手抢握住徐行之搭靠在桌案侧面右手:“师兄,如果……”
他接下来话被豁然洞开殿门门扉打断。
孟重光背手,缓步走入殿内。
“师兄,你原来在这里啊。”孟重光声音很甜,其下却仿佛翻涌着无数阴暗至极念头与邪恶低语声,因此他即使面上带笑,其形其容却有种令人不寒而栗错觉,“……害得重光好找。”
“你出任魔道之主有多难,明白。”徐行之宽容道,“为着提升实力,拼上拼也未尝不可。师兄在,你尽可安心……”
“不是。”九枝灯似乎是受侮辱似,难得打断徐行之话。
——不是。
——他是为师兄。区区魔道之主位置,怎配与师兄相提并论。
但九枝灯却并未将心中所想如实说出:“师兄……是定要出任风陵山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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