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许个愿望吧。”
周北南不自在地摸摸下巴:“今后你要
周北南嫌弃道:“女里女气,哪儿买啊。”
徐行之答:“做。”
周北南:“……”
徐行之确不像般男子,以穿针引线为耻,利落道:“里头盛是檀香和桃木枝儿,磨圆做珠,都是颗颗磨。这东西本来是想做好送给重光,们俩人个。这不,才刚做好个。”
周北南脱口问道:“你手——”
他不叫温雪尘来,实际上是因为直至今日,温雪尘仍坚定地认为清静君之死与孟重光脱不开关系,还在私下吩咐过清凉谷弟子,若是发现孟重光影踪,通禀回来,定杀不赦。
他本想实言以告,但话出口便拐个弯儿:“不是。他正陪着小弦儿呢。小弦儿……她有。”
徐行之既惊且喜:“是吗?”
周北南摸摸鼻尖,不无得意道:“两个月啦。昨日才晓得。小弦儿说这是她送与生日礼物。”
徐行之也是喜不自胜,自腰间拈出块清透无比龙形绿松石,在指尖把玩番,递与周北南:“喏。”
深,好不自在。
在碧空银月之下,切濯濯如洗,此处屋顶又与旁处建筑高低无差,只要对面有人推开窗户,便能瞧见这里派春景,是以徐行之只得将惊呼声咽又咽,硬生生逼红双眼。
明月在天,慈悲又温柔地看着这两个末日狂欢着青年。
坐回房中,徐行之左手提壶,将热茶线注入碗中。
周北南知道,这问题自己就算问,也得不出什体面答案来,索性摆摆手作罢。
他自知失言,然而徐行之却并不介意,大大方方摇摇自己仅剩手掌。
“还成。”徐行之道,“留只手,能做不少事情。……还能跟你掰手腕儿呢。”
周北南咧嘴笑过后,又觉得喉咙堵得慌,索性在桌子下头拿脚踹他。
徐行之却伸出手去,微微发力,把那枚朱砂香包和周北南右手道握紧:“北南,生辰快乐。”
已经听足整天话,此时落入耳中却异常温柔舒服,惹得周北南都有点脸热:“……肉麻死。”
“这是?”
“本来是送与你礼物。”徐行之道,“这是与重光来时在家古董铺子里淘来,是温养过十数年老玉。既然小弦儿有身子,便让给她吧,怎样?”
周北南接过玉来,捏两捏,便知此玉质地上好,定是昂贵不已,心中有些感激酸楚,可感激话到嘴边,颠倒番就全然变味道:“那生辰贺礼呢?”
徐行之倒也不慌:“把这个给你。”
他又摊开手,掌心里卧着枚手制朱砂色香包,很是精巧。
徐行之把茶碗推过去:“把雪尘与曲驰叫来就行。”
“来得匆促。”周北南接过茶碗捂在手心,“况且,曲驰现在大概与雪尘在起,若要叫曲驰,必定得牵扯上雪尘。雪尘这人性格你也知道,他若是来见你,定然是没问题。可是……”
徐行之见他支吾难言,便替他答:“知道知道,重光是天妖,是不大方便……”
温雪尘对非道之人向来不假辞色,重光现在又正粘乎着他,两人见面怕也是会横生龃龉,倒不如不相见。
周北南轻皱着眉头,手指无意识揉捏着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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