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看,像是刺青。
但细看之下,那分明是刀刃粗,bao划割下痕迹!
伤疤显然是在事后用刺青精心修饰过。
但M落笔,距离他微微凸起动脉仅半寸之遥。
江舫指尖擦过浮凸伤口,轻笑声。
江舫温和地点点头,斗转赌场里恣肆潇洒好像被他全然抛却:“怕你不习惯。”
他把手自然搭在大腿位置,又补充句:“……也怕吓到你。”
由于江舫态度过于绅士,眼神过于真诚,南舟没听懂他在指代什。
他“嗯”声:“回房等你。”
目送着南舟消失在狭窄昏暗走廊彼端,江舫独自踏入浴室。
无奈,南舟又没有办法把自己脖子拧过180度来查看情况。
南舟垂下手,不去想它。
冲洗完毕后,他抬手,让趴在暖水管上蹭蹭南极星飞扑上来。
他把它护在掌心,捏着两侧皮膜,翻来覆去洗个干干净净。
用小毛巾给南极星包裹起来后,南舟也层层把衣服穿回去。
城寨月光没霓虹喧宾夺主,显得格外清澈明亮。
他看好会儿月亮,才在月光下拧开水龙头。
月光混合着流动温水,从他身上每个角落潺潺流去。
薄薄水光覆盖他腕间蝴蝶刺青,洗过他身上无数深深浅浅伤疤。
肩膀、锁骨、侧腰、小腿,都有怪异伤痕。
还算干净双人房。
这晚上,精神始终处于高强度运作状态,让李银航进入房间就当即罢工,五体投床,再起不能。
在迷迷糊糊间,她看着南舟拿些屋内配备洗漱用品,向外走去。
她脑中闪现个没头没尾念头:
南舟衣服……怎都不脏?
这可不是能够给南舟看秘密。
太不完美。
南舟回房时,李银航早已睡熟。
他爬上靠窗那张空床
他第次解下choker,随手和脱下衣物放在起。
江舫站在南舟刚才使用过淋浴头下。
月光样照在他身上,无比清晰地映出他颈侧痕迹。
在靠近动脉地方,烙着两个字母。
“K&M”。
他重新将自己打扮成严密优雅整齐模样,只是没穿外套,将外套随便挽在臂弯间。
如果仔细看话,可以发现他身上白衬衫虽然还算合身,但下缘部分较他身材来说有些长。
步出浴室,他发现江舫不知什时候站在外面。
江舫对他笑:“也要洗澡。”
“刚才为什不进去?”南舟说,“起洗也可以。”
南舟对这些伤疤司空见惯,没什顾影自怜意思。
但在洗头时,他撩开头发、指尖摸到后颈位置时,他神情微妙地动。
……他又摸到那个伤疤。
因为南舟头发偏长,平时随意卷着披着,再加上衬衫领子遮挡,他时常会遗忘这个伤口存在,只在不经意碰触到时才会察觉。
它与其他伤口不同,在于南舟根本不记得它是怎来。
但她下秒就彻底断片。
南舟去公共浴室简单冲个凉。
凌晨三点浴室空无人。
南舟习惯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所以把衣服件件褪下来着实花些时间。
他也不急着去洗澡,丝不挂地站在设防盗栅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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