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当然。”
南舟单手比划出半个圆:“它那大个,肯定是有原因。”
江舫笑出声。
南舟思路总是奇怪而有趣。
偏偏又还有那点道理。
不得不承认,有“青铜”做后盾,她也不自觉松弛下来。
尽管清楚那五名登山客身手灵活,很是诡异,但待在警察叔叔们身边,她很难提起强烈危机感来。
南舟倒是摆出心意喝水样子。
他心里转着什念头,没人晓得。
无处不在月光从窗外投入,将他轮廓镶嵌成毛茸茸、软乎乎样子。
林之淞跟在梁漱身后,亦步亦趋地往贺队所在房间走去。
他突然问句:“梁姐。他说他叫什?”
梁漱:“谁?南舟?”
林之淞会意地颔首,又不吭声。
梁漱早就对他古怪习以为常,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梁漱知道他问是谁。
她据实回答:“心动过速,体温偏低,口唇苍白,冷汗多出,身上也没有外伤。单纯体虚而已。”
林之淞目光闪烁下:“喔。”
梁漱看出他心事,把手套缓缓戴上:“放心,不是装。”
林之淞轻轻点头。
在这种时候,体虚也会要命。”
梁漱说话确实是安慰成分居多,但她也没想到南舟这样清醒,不由失笑:“你放心。管你体虚还是别什,按们贺队那个个性,扛也会把你扛上去。”
南舟:“不是谁扛谁问题。”
南舟:“那些登山客身体素质都很不错。单跟他们比体力,不定能赢。”
梁漱耸耸肩,半安慰半认真道:“素质不错,脑子可未必。”
南舟看他:“……笑话。”
江舫顺毛摸:“没有。”
南舟把目光重新移向行军壶。
壶内摇曳着细碎银光,盛着半壶水,半壶月。
但想到那来源
江舫轻易看穿他:“在想什?”
南舟放下绿色行军壶:“为什副本要叫‘圆月恐惧’?”
李银航想插下嘴,劝他好好休息,身体不舒服就不要想那多,但想想,她还是乖乖收声。
她知道,无论是南舟和江舫,都不是会依赖别人人。
江舫点出他心中所想:“你认为,月亮才是破局关键?”
林之淞无声念着这个名字:
南舟……南舟?
连名字也很熟悉。
……
李银航抱着床栏,看着嘴唇惨白南舟捧着壶刚刚陆比方送来用加热棒热好70度开水,口口抿着,嘴唇逐渐回血,心里安定不少。
梁漱:“你到底在哪里见过他,想起来吗?”
林之淞发出个意义不明音节,不知道他是想起来,还是随便给梁漱发出点声音作为回应。
梁漱笑。
这个林小弟性格怪得很。
不至于不合群,但就是典型无机质男,很容易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她站起身来,轻轻拍拍南舟肩膀,副不欲多谈样子:“好好休息,贺队他们会拿出好主意。”
五人组完全是将他们放在保护位置上。
这是出于好意,也是当前最有效率方式,所以南舟并没多说什。
带上门后,梁漱转脸,不出意外地在门边看到林之淞。
他拉着梁漱走出几个房间远,才谨慎地低声询问:“……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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