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江舫来说,本该是个危险信号,可他并不觉得自己还具备去爱个人能力,因此心安理得,任他在自己身上踩踩弄
……正正好就踏在关键之处。
南舟不介意,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江舫也不必介意。
他光溜溜脚趾往内紧扣着,下下抓着那片衣料,专心致志地调整自己肌肉状态。
江舫明显哽,犹豫着是否该为着这样小猫踩奶样行径发笑。
最终,他还是别过脸去,闷闷地笑开。
江舫在心里为他补充:起码三处。
“如果是这样,为什还能活着,为什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南舟自言自语阵,思索无果,又转向江舫:“你从哪里来?”
江舫语双关:“和你不样地方。”
江舫说得对。
江舫是个他怎都看不破复杂人,他自然越看越想看。
“你如果病……”南舟开口询问,“需要帮忙杀掉你吗?”
那位唐先生说过,这里精神疾病更近似于种病毒,任谁都有可能中招。
南舟点也不市侩、不圆滑、不客气,只是平静地提出自己认为可行解决办法:“动作很快。不会痛。”
江舫笑:“谢谢。如果有需求话,会告诉你。”
后面有什玄虚,只好双手撑着床侧,满心困惑地任他抚摸。
半晌后,江舫轻声道:“疼。”
“不疼。”南舟客观描述自己感受,“有点痒。”
江舫没有说话。
南舟疑惑地侧过身来,看见江舫抬手掩住他自己胸口位置。
……真是奇妙又有趣经历。
童年时,他曾经设想过无数次这位未曾谋面朋友性格,或沉闷,或阴郁,或像是受过严重伤害小动物样,戒备切,憎恨切。
总而言之,是让人心疼且敬畏。
但眼前活生生南舟,却让人很想去“爱”。
没有别,就是单纯“爱”。
他确处处都和南舟不样。
发色、瞳色、鼻骨、嘴唇,都很特别。
南舟被他天然银发吸引得跑神,很有心去摸上把,但条腿被晃晃荡荡地被江舫抬着悬在半空,落不到实处,骤然间疼,竟然是肌肉抽筋。
他并不怕疼,只是不舒服,需要寻找个支点。
于是,南舟就近把脚踩在半蹲江舫大腿上,却恰好从中滑入江舫分开双腿。
南舟拿到自己身上伤痕记录,并简单勾勒出张人体图,把自己伤痕都标注在上。
在他忙碌时,江舫正握着他小腿,将他腿稍稍抬高,研究那紧密贴合着他皮肤鎏金腿环。
内部雕镂有暗纹,如果强行往下褪话,很容易受伤。
而经过对人体图番研究,南舟也总算弄明白江舫刚才沉默原因。
“受过致命伤。”南舟仰起脸来,“按照这种伤势,现在……本来不应该活着。”
南舟问:“你怎?”
“说不上来。”江舫笑声,但笑声里带着点紧张感,“也许真得病。”
南舟注视着江舫。
他眼窝带有明显东欧特色,很深,因而光总是落不进去,加之荫浓睫毛覆盖,将他眼神妥善地掩藏起来,难以看出那双眼究竟是在谋算,还是在动情。
在小镇里,南舟碰到人都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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