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舟轻轻为他擦拭着腹股沟内水液:“如果有话,你要提前告诉。”
江舫粲然笑:“当然。”
他双手撑在身侧,低头望着南舟,又问:“如果,真有呢?”
南舟手停停,却并未选择和江舫对上视线:“如果……”
他边动作,边问道:“你有什瞒着事情吗?”
江舫望向南舟发旋,依然答道:“没。”
南舟抬起脸来,和江舫对视。
他不是什都没有发现。
在见到学长绘制地图时,江舫晕眩阵。
他望向天边廓明月。
好在,快要到月圆之夜。
而就在元明清望向月亮同时同刻,江舫睁开眼睛。
他刚想露出个笑容,但在看清不知何时从盥洗室内走出、静静站在他身侧南舟时,他将表情转换成个绅士温存笑:“这快?”
南舟问他:“你在跟谁说话?”
?”
元明清说:“杀人,……已经没有别地方可以去,想要为小镇更好地服务。这里,就是家。”
神父没有说话,像是在权衡些什。
元明清适时地抬起脸来,神情里混合着恰到好处迷茫和不安:“……难道‘神’也不认同所作所为吗?揭发入侵者,保护大家,是错误吗?”
神父温和地拍拍他肩:“孩子,你这样有心,‘神’定也会想见到你。”
以这件事为临界点,他神情和举止都发生微妙变化。
江舫对这个大得惊人旅馆很熟悉,能从中找出各种各样小东西,纸牌、餐刀,还有香水。
明明说自己害怕江舫,却可以离开旅馆,单独去为他寻找水果。
以及……
南舟回忆起,在学长那次载他们返回宾馆时,二人在后视镜里那个对视。
江舫耸耸肩:“没有人啊。”
南舟:“刚才看到你嘴唇在动。”
江舫:“只是在构思明天要给你做什吃而已。”
南舟没有说相信,也没有说不信。
他兀自把江舫领到窗边,推他坐上窗台,就着窗外天然月色,替他擦拭小腹和腹侧凹槽上自己留下痕迹。
元明清垂下头,神情仍是挫败。
神父果然不忍见到他露出这副模样,声音更柔:“这样吧,会把今天发生事情告诉‘神’,想,祂定会想要倾听你心声。”
元明清直视着眼前三尺灰地,素来镇静双眸里绽出条条血丝。
单从他平静语气,没人能看清他丛丛发丝下藏匿着恨意:“谢……谢。”
说完这句话,他抬起头来,又是张平静脸,唯余眼眶四周微微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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