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标注着游戏规则，解释着它
用途。
【从下方投币口投入数量不等筹码，按下“开始”键，筹码将会从屏幕上方落下】
南舟“嗯”
声，和机器和规则无障碍交流，表示自己看懂。
他继续观察面板。
在面板中间位置，松散、无规律地排列着些弹珠格子，看样子会在筹码下落过程中制造些麻烦和阻碍，改变筹码下落轨迹。
没过多久，推币机也从游戏厅消失，成为时代眼泪之。
而现在，共3台推币机，正在“斗转”之中静静运行。
戴学林兴奋得几近发颤，忙不迭拍板：“好！”
南舟向机器走几步，顺手往戴学林沸腾热情上浇瓢冷水：“
还没说要玩这个。只是看看。”
南舟在机器前站定。
起先，李银航以为大叔是看上这台推币机旁垃圾桶，方便他灭烟头，所以根本没往心里去。
但有天，她来到游戏厅时，发现这里被警察封锁。
有两个人唧唧哝哝地八卦刚才在这里发生热闹。
“到底怎
打起来？”
“唉，就那个推币机，左边第台，有个戴眼镜男经常去那儿玩，说这是他专用机。”
啦啦往下掉感觉而已。
那时候她财迷属性已经初见端倪。
李银航不关心规则，只关心大叔损失。
她曾精心计算过，大叔输多赢少，满满塑料缸子、总计两百多枚游戏代币，个上午他就能花光，但收获总是寥寥。
游戏厅为不沾上“赌”嫌疑，就算大叔赢，也只能给他更多游戏代币、彩票奖券以及饮料作为奖励。
这些弹
它是台立式机器，规格像极台ATM机，只是屏幕面板广阔，有半个人高，上面绘满卡通色彩图案，最引人瞩目，就是张贴在机器侧面、马戏团小丑笑脸海报。
这也是让南舟注意到它原因。
面板四周镶嵌圈色彩俗艳小灯泡，随着音乐节奏依次绚亮。
但面板和灯泡都被封在面防弹玻璃罩里，带着股异常虚假华丽感。
面板最上方，是两条相对而下塑料斜坡，坡度挺缓，中间开个约5cm长小口，好像是方便什东西借着坡势落下来。
“结果有个小年轻今天第次来玩，直接坐上去，刚投俩币，那台机子就开始哗啦啦往外掉钱。正好被那个戴眼镜抓个正着。”
“……这有什不得？人家路过玩两把，是人家该着好运气啊。”
“嗨，话是这说，可那戴眼镜不干啊，说是抢他机子，坏他运气，那币本来该是他。那小年轻也不肯让，两边就这打起来，看，把派出所给打来吧。”
李银航站在游戏厅门口，看到不远处被踩碎副黑框眼镜。
从此后，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赌博会让个人脑子出大问题。
李银航问过大叔，又拿不到钱，为什要对这机器这着迷呢。
现在想来，她当时没挨打，堪称奇迹。
大叔不仅没跟她发火，还好脾气地同她解释道：“好玩，挺上瘾。”
李银航听不懂，也跟着傻乐。
大叔有个蛮独特怪癖，总叫前台小姐姐给他留着排推币机中左起第台，不叫其他人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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