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句幽幽温州话从他身后传来:“曲老板,2号机概率,到底设定多少啊。”
曲金沙:“……”
他手里连丝儿波纹都不见酒杯荡出个明显涟漪。
……这两人连吓人方式出奇致,都喜欢突然在别人背后说话。
他回过头去,笑着用温州话答道:“这可不能说啊。”
戴学林越想越是紧张,心中泛起密密麻麻恐慌,几滴热汗涔涔地顺着头皮滑下来。
2号机到底是南舟特意留出来宝藏机器,还是个纯粹陷阱?
他垂下双目,不再细想,将枚枚筹码依序向内填充而去。
可他手和心神样,都很难再保持稳当。
……
不,或者说,这又是个陷阱?
南舟故意说2号机有问题,又特地选择自己刚玩机器,是不是想让自己产生动摇,放弃其实概率最高2号机?
在戴学林片凌乱时,南舟已经用实际行动宣示他对3号机主权。
……闶阆。
是赌筹落入机器时独有钢铁吞咽声。
……他抱着自己筹码桶,没有回到1号机,而是挪去3号机前。
戴学林时错愕:“你……”
南舟指尖夹着枚筹码,正送到3号机出币口。
感受到戴学林欲言又止,他侧过头来,目光和刚才样清明:“怎,要换回来吗?”
戴学林原本还算平静心绪顿生波澜。
能有问题。”
他表现得越是在意,戴学林越是想要放声大笑。
他语带笑意地反问:“哦?有问题话,你为什还要坐到这边来?”
“昨天在这里浪费很长时间。”南舟避而不答,说,“——”
戴学林回身对坐在吧台内曲金沙扬声道:“曲老板,南先生说‘斗转’里赌具有问题,你怎说?”
江舫取来方空杯,熟练地用小冰柜里冰柱冰下杯,又自顾自取来曲金沙
见南舟虚晃枪,直接剑走偏锋,占据3号机,戴学斌心中也隐隐慌张起来。
他有心去问问曲金沙。
但他话究竟有多少水分,戴学斌心里也没底。
赌场中,股莫名压抑感朝四下蔓延。
而本该处于中心风,bao点曲金沙始终保持坐山观虎斗架势,稳坐钓鱼台。
戴学林眼睁睁地看着南舟换赌法。
他和自己样,口气往机器中塞入100枚筹码。
然后他和刚才自己样,身体后撤,放弃任何多余操作,注视着100枚筹码轰然涌下。
……南舟居然开始加码?
这是源于自信,还是某种威胁信号?
……怎回事?
2号机,难道不是概率最高吗?
曲金沙说,“不要选2”。
他难道说是真话?不是特地诱导自己去选差劲3号机话术?
那,2号机是真不能选垃圾机器吗?
曲金沙远远答道:“不会。南先生,你放心吧。机器都是正常。你昨天也试过,不是吗?”
“听到没有?”戴学林转向南舟,“无论好坏,盈亏自负,不要赖在机器上。现在,请你离开机器。”
南舟乖乖地挪位置。
他驯从,这让从刚才起就吃瘪不停戴学林感到丝快意。
但在明确南舟去向后,戴学林面色微微地起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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