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
“
……用自己，交换
你。”
江舫
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吓到南舟：“向高维人许愿，条件是，愿意成为副本生物，为他们测试副本，
生世。换来结果是，不论什时候，不论什地方，都会是和你同种性质生物，会永远出现在有你在地方。”
南舟时茫然。
他轻声问：“为什？”
江舫难得愿意把自己阴暗和自私剖开来给南舟看。
他开诚布公道：“那个时候，想把你关起来，不许你走。”
听到这样发言，南舟非常认真地告诉他：“不会，你关不住。”
江舫笑着望向南舟脸，唉声：“都说傻。”
江舫刚才说傻，评价其实是他自己。
更何况，他们为到达对方身边，跨越何止是千山万水那简单。
江舫：“不生气？”
南舟理性分析：“知道你父母事情，你不能接受们做朋友，是很正常件事。”
江舫提醒他：“那时候没有讲给你父母事情。”
南舟代入下，便答：“啊，那会有点生气。”
“知道说完。”南舟说，“轮到你。”
江舫也花些许时间酝酿情绪。
他轻缓地开口。
“啊……”江舫说，“对你说过很伤人话。”
“比如呢？”
地方像是覆盖经年落雪，空荡片，但南舟仍然可以确定地做出推测。
他自言自语道：“就是不知道那个时候有多喜欢，会不会像现在这样……”
江舫捂住他嘴巴，脸颊火烧火燎地灼烫。
南舟用眼神询问自己是不是有哪里说错。
江舫鼻尖已经烧得发麻：“……你不要说。”
“因为，你那时候，已经死。”
江舫说：“早就应该想到，跟高维人做过交易后，他们也同样会找上你。”
南舟愣，直起半个身体：“你也和他们做过交易？”
南舟动作，挡住从窗外投射而来月光，让江舫面目沉在阴影里。
这让他淡色眼珠失却平时温和，徒留下线令人胆寒锋利。
他清清楚楚地回答：“是，做过。”
“只有点吗？”江舫笑，“你那个时候都已经决定要离开。”
南舟：“唔？”
江舫回忆起那个和南舟并肩站在彩色玻璃前夜晚。
昨日如新。
就连听到他打算离开消息时瞬心冷和心悸，都是崭新。
江舫苦笑声：“说过，如果你是人，就……”
南舟恍然大悟：“原来是你啊。”
江舫顿顿，说出那句迟很久抱歉：“对不起。”
但南舟回答是毫不犹豫：“没关系。”
他们之间，有很多很多喜欢，就算有那点沟壑，句道歉，也足以抵消。
南舟抬起手来，试试他脸颊温度，会意。
他自觉主动地把嘴唇抿成线，自封闭起来。
但他很快觉得不对，又竖起根手指，示意自己想说句话。
江舫被他小动作惹得忍俊不禁，摸摸他嘴角，算是替他解禁。
南舟知道事情，到这里也就基本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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