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这样怪异事情后,李银航也不免起身鸡皮疙瘩。
她抓抓自己作痒手臂:“所以,他究竟是怎过去?”
……他为什会那样干脆地斩杀自己队友?
南极星说:“想不通。”
他出于习惯地撒娇:“你也帮——”
在这之前,他完全没想过。
他记得,江舫是有非常严重恐高症。
只要靠近高低落差超过20米地方,他就会胸闷气短,心跳升速。
南极星平时出来玩耍,探索过这座吊桥。
上下落差,足有百米。
那队员咽喉被江舫斧砍断,脑袋眼看就要险伶伶地顺着斧锋飞出。
江舫动作极致温柔地用掌心压住他头发,替他压稳他头颅。
江舫手扶住他头,手用斧背抵住他腰,把那半边咽喉都被砍断、血流不止尸身平平放倒。
随着落势、单膝跪倒在尸身前时,江舫眸光被火映得诡谲不定。
江舫对尸身轻声细语地讲话:“你看,认得出来。”
这似乎更助长队员心火。
他提高声音,面目都有几分狰狞扭曲:“你不是说过要带们回家吗?不是说能让们活下来吗?你——”
江舫掠他眼。
极快极轻记眼光,也没有什多余情绪。
随即,他提提掌心斧柄,调整到个最方便施力位置。
,答道:“没有。”
他声音混合在火焰细碎炙烤声中,显得格外冷清。
“那……”
队员喘息未平,欲言又止,将目光投向已经完全被火龙吞没吊桥。
“——要等到什时候?”
话说到半,他马上察觉到不对,故意冷硬下语气来,高冷道:“……想想吧。”
李银航摸着下巴:“你跟讲讲,那是个怎样副本吧。”
南极星凑近些:“只知道大致情况……”
两个都不算特别聪明人头碰头地研究起那个诡异副本来。
相比之下,与他们墙之隔那两个人,沟通就顺
江舫明明直在桥东教堂,甚至每次交接物资时候,他都站在距离吊桥十几米开外地方,绝不靠近。
所以,那座吊桥,他究竟是怎过去?
……
南极星讲故事本事确不高明。
他使用都是最基本词汇,但好在场面清晰,情节抓心。
待江舫再起身时,他半张脸都溅染上红褐色液体。
他随意地抬起右肩,擦擦血,却在这转头间,察觉到什。
他抬起眼来,望向南极星藏身那棵树。
南极星藏身在片巨大绿叶后,小小胸膛起伏,前胸后背毛统统炸起来。
他想起个非常关键问题。
他动作不紧不慢,相当和气。
因此,他手起斧落时,就是格外出人意料。
那名队员线颈血,随银光落处溅起。
鲜血投入火中,让那火颜色瞬间都变得怪异狰狞起来。
火苗矮瞬,又腾地下蹿上半空。
江舫答得流畅:“等到他回来。”
队员脸色铁青:“江哥,可回来是谁,你知道吗?!”
江舫背对着他:“看得出来。”
队员噎,又遥遥看对岸眼:“江哥,不是不相信你,你真能认得出来吗?”
江舫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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