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晕眩而稍稍后倾时,宁灼感觉自己后腰被样异物轻点下。
他腰部皮肤敏感,被这火烧火燎地顶,哪里不明白发生什。
宁灼今晚已经气上加气,这样节外生枝,反倒让
宁灼在尖锐疼痛中抖如筛糠。
他低下头,看到贯肩而出染血尖锋。
他从胸腔里生生挤出声嘶哑恨声:“——单飞白,你不错!”
单飞白居然开始哄他:“哥,你别生气,缓缓,好好想想。到底是谁让来杀你?你多想点,就不疼。”
血涓涓滴滴地顺着刀锋,从他前胸和后背上渗出。
说着,单飞白低下头,看见宁灼戴着手套左手,有些失望地垂下眼睑。
“总觉得当年咬得不够深,宁哥定都修复。……闵旻姐很厉害,知道。”
宁灼攥紧左手手掌。
烙在他无名指上圈牙印,又松紧地疼痛起来。
宁灼咬牙切齿:“你敢——”
他说:“怎都好,别碰人。”
单飞白沉默。
再开口时,他话语间竟然带点酸意和怨怼:“当初宁哥怎不对爸说这个?”
宁灼反唇相讥:“为什要把个骨头没有二两重少爷羔子当成自己人?”
单飞白轻轻笑声:“宁哥,所以不是小少爷。现在是和你样人。”
他走,也不许他折自己,
五年前起训练场景与现在畸形地重叠在起。
挣脱不得宁灼几乎把牙咬出血。
他见惯背叛,见惯恩将仇报,可单飞白和他们不同。
具体是哪里不同,他说不出来。
,bao怒实在不适合现在失血宁灼。
他头晕目眩,声声地喘得厉害,黑色鬈发因为发汗得厉害越发卷曲。
腰间因为子弹擦伤渗出鲜血,让他衣服湿淋淋地贴紧肉,施加层额外束缚,紧得宁灼产生无法呼吸幻觉。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副作用,宁灼发现单飞白有很久没说话。
他呼吸有些异样急促和钝重,和自己几乎同频,鼻息下下拂过宁灼耳朵,把耳朵尖烧得滚烫。
单飞白敢。
因为下秒,那柄匕首干净利落地捅进去。
道血线破开陈年疤痕,直飞而出。
因为距离太近,自己血必然溅他头脸。
宁灼不想去想,可他又控制不住地去想,那样年轻英俊面孔,到底是用什样目光看着现在自己?!
话罢,点凉意反手抵住宁灼后心处。
锋锐贴着宁灼皮肉,点点上移。
最终,匕首冰冷侧棱停留在宁灼肩膀曾经被洞穿疤痕增生上,像是只蝴蝶栖息在那里,搔出细微痒来。
宁灼心里隐隐生出股不妙预感。
“宁哥,临走时候你跟说话,想来想去,想这多年,还是觉得不行。”
可他不信自己眼光能差成这样。
“宁哥,别动。”单飞白低低耳语,声音里是竭力控制和隐藏着某种情绪,““甲方让在你身上留个洞,没让做别。”
宁灼静下来。
夜风飒过他衣衫,宁灼发觉,激烈挣扎已经让他汗透胸背。
不过,得单飞白这句话,确认他完全是冲着自己来,宁灼反倒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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