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宁灼清清冷冷地耸肩,“起去。看他是听你,还是听?”
金雪深被气得个倒仰,雪白面颊微微涨红:“谁要跟你争这个?”
他放下手里箭,左手拍上宁灼左肩窝:“这里!”
他指尖下移,稳稳拍上他左大腿外侧,又抬脚踹他小腿外侧:“你忘这几刀是怎来?”
单飞白听金雪深说起这件事,眉眼微微低垂下去,像是被勾起久远前记忆。
金雪深没想到此人居然敢来手恶人先告状,火气蹭蹭上涌:“宁灼,让开!”
宁灼双手插在口袋里,冷冰冰地望着他,半步不让,和金雪深对峙起来,倒是动静,冰火。
对峙十秒后,金雪深不自觉把箭尖挪开三寸。
宁灼:“基地里是谁做主?”
金雪深恶声恶气:“傅老大!”
这回他们遇见人。
刚走没几步,他们就碰见在专用训练室里闷头射箭金雪深。
他平常训练时候,并不使用那把出手就是用来杀人微电浆弓弩。
他用着最普通铁箭和机械反曲弓,以个相当恒定频率射快箭,箭箭正中靶心,像是把那靶心当成谁脑袋。
宁灼屈起手指,笃笃地敲敲隔音玻璃。
:“没他那有情趣。”
单飞白瞄宁灼眼,没作声。
关于宁灼和傅老大传闻,他这些年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
单飞白上次来时候,还是个十三岁孩子,懂什感情,以为进贼窝,心想着要保命。
后来,他对有些人产生难以抑制仰慕,真想要留下来,跟着他,可惜结果也不怎美好。
金雪深咬着牙,恨得直发抖:“三刀六洞!老子用得着你这样换?最讨厌欠人人情!!”
宁灼情绪起伏倒不像他那样大,对此事避而不谈:“你是分析师。你分析分析,是把他箭杀痛快,还是把‘磐桥’捏在手心里痛快?”
金雪深稳稳道:“后面选项风险太大。不选。”
宁灼歪歪脑袋,往旁边让出步来:“那请便。”
单飞白也是个疯,往前踏出步,不闪不让,正
宁灼瞧着他:“傅老大同意。”
这倒是成功地噎住向来将傅老大视若神明金雪深:“他……他在哪儿?去找他!”
“起吗?”宁灼说,“正要去找他。”
金雪深:“……”
他在心里默默绕几道弯,才品出宁灼意思:“……你还没问过他?”
金雪深练就是耳朵和眼睛,耳能听八方,这细微震动自然逃不过。
他转过头来,清楚地看到宁灼,以及宁灼身后眯着眼睛冲他打招呼单飞白。
金雪深受肚子气,刚收账又被宁灼顺手牵羊,正是怒火中烧还没烧完时候。
他抄着弓箭快步冲过来,等自动门打开,黑铁箭头就径直对准单飞白。
单飞白个闪身躲在宁灼后面,十分不要脸地软声道:“宁哥,你看他。”
他从始至终看在眼里只有个人。
那位姓傅老大脸他都记不清。
单飞白把手从胃挪到胸前,轻捶捶隐隐发酸胸口。
他倒是真想看看那位和宁灼传说中“关系匪浅”傅老大到底是怎样张面孔。
宁灼按下通往地下4层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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