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快找到
个例外：“闵旻姐不也是？”
单飞白观察过她，没找到哪里有改造过
痕迹。
“她？”宁灼眼睛也不眨，平静道，“……她是
们
傅老大就是有这样本事，很容易让人忘记或忽视他存在。
单飞白燃起更加浓厚兴趣：“他是什
样人？”
宁灼张口就来：“保姆，厨子，扫地机器人，义体植入反对者。”
想想后，他又补充：“给反对义体机构捐过好几次款，有几次还跑去参加街头呼吁。”
单飞白看眼宁灼胳膊，微微挑起眉毛。
宁灼：“他老人家贵庚四十二。”如果他告诉自己年龄是正确话。
单飞白无声地：“哇。”
宁灼：“他二十几时候也差不多长这个样子。”
因为对宁灼传说中这位绯闻干爹颇感兴趣，单飞白拿出前所未有仔细，遥遥打量着傅老大。
他又问宁灼：“傅老大全名叫什？”
宁灼面色微沉，按住单飞白脖子，将他狠狠推离自己。
单飞白猝不及防，喉咙遭到重击，弯着腰剧烈咳嗽起来。
宁灼毫无愧疚，冷眼旁观，再次在心里评估与他合作具体价值。
还没等宁灼给出个评估结果，他们就在“海娜”山崖边找到傅老大。
他正在愉快地进行项老年运动。
单飞白下巴，作势要卸掉：“……狗？”
单飞白：“真有感觉啊？”
宁灼手心被单飞白高体温熨烫着，颇不自在，索性将手掌顺着他脖子滑下来，合住他咽喉：“你觉得呢？”
单飞白没有反抗，温驯地垂下眼睫，让睫毛在面颊上投下青色薄影：“那炸断时候，痛不痛？”
宁灼：“……”
宁灼明白他意思：“们装，他不反对。但他也说过，自己绝对不装，万将来缺胳膊断腿，他就去死。”
还好，傅老大在这个混乱世道里，全须全尾地活到现在。
宁灼说：“他是‘海娜’唯个没做过任何义体植入，连脑机接口都没有。”
单飞白回忆下，发现确如此。
宁灼、金雪深、郁述剑，还有外接整个基地安全控制系统唐凯唱，或多或少都做过身体上改造。
宁灼给他个出乎意料答案：“忘。”
单飞白：“……啊？”
宁灼：“嗯，这多年都叫他傅老大，叫来叫去，就忘。”
宁灼也没撒谎。
以前宁灼还是知道，但傅老大那个名字挺拗口，和他气质也对不上号，后来就真淡忘。
抖空竹。
空竹在他手里仿佛活样旋转如飞，哨口在高速气流间被激荡出鸽哨样曲折声响，在山里奏着篇清新动人、韵脚合辙乐章。
和单飞白十年前记忆里相比，傅老大更清瘦些，白色连体练功服松松垮垮，仅用条蓝色带子束住把细腰，体态还完全是个年轻人。
他正耍得热闹，宁灼没有上去打断他。
单飞白悄悄跟宁灼咬耳朵：“傅老大多大年纪？”
他被这句话勾起久远回忆。
自称“小白”单飞白站在他床前，轻声问他，你痛吗。
过去与现在交叠感觉相当糟糕。
那个时候，他到底是真心在关心他，还是装出来？
以及，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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