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长得相当夺目青年。
至于他两个废物小弟,个已经头朝下脚朝天,栽进个巨大铁皮垃圾桶里,正和堆垃圾搏斗;另个滚在马路牙子上,抚着胸口,哼哼唧唧地装死。
金虎晕晕乎乎地张开嘴巴,刚张口就尝到鼻血铁锈涩味:“你他妈……”
话刚开个头,他脸上又挨记结结实实扫腿,整个人不受控地轻飘飘地飞出去,头撞到路灯上。
那人迈开长腿,几步跨到他身侧,用鞋底踩住他脸,稍作固定后,把他怀里收款器掏出来,握住他手强行用指纹解锁,把刚刚入账笔笔“保护费”又转回去。
那天,金虎带两个小弟出去收保护费。
当金虎揪住个摆摊卖铁板豆腐耳聋少妇耳朵、动作猥琐地去掏她口袋时,有人从后轻轻拍拍他肩膀。
此时,正是金虎得意时候。
他知道周围有不少小商小贩都在围观自己行径,且大多数人都是脸敢怒不敢言神情。
他才不在乎这个。
金虎每天工作,就是带着帮健壮高大、统纹着虎头纹身小弟,得意张扬地走街串巷,向普通商户索要保护费。
谁要胆敢不给,就是顿兜头,bao打。
但金虎自认为并不是普通低等帮派。
他是有远见。
把钱大笔地收上来后,他会将其中部分花销在兄弟们身上,至于大头,全部献给瑞腾公司里人事部门。
本部武握着麦克风,大大方方地出声询问:“出什事?”
他粗哑声音被质量优良扩音器层层放大,更是难听到让人心悸地步。
身材精壮男人外号“金虎”,闻言飞快对本部武扯出个笑容:“没事没事,武哥,点私人恩怨而已。”
本部武放下话筒,坐直身体:“很有兴趣听听。”
金虎强忍着满心怒恨,带着脸灿烂如春风笑意,向他雇主解释番来龙去脉。
在轰天耳鸣声里,金虎
这些人早就被自己吓怕,才不敢强出头!
因此,金虎不加提防地扭过脸去。
紧接着,他劈面就挨个大耳刮子!
这巴掌来得过于沉重和突兀,金虎活活被扇得打个转,耳朵嗡嗡作响之余,羞辱感混合着热血嗡下冲到头顶。
他眼睛被这巴掌扇得直接充血,好半天眼睛才恢复聚焦能力,看清那巴掌是谁扇过来。
而且他会主动带着弟兄们,帮瑞腾公司免费做些维持活动秩序之类义务劳动。
金虎管这叫长线投资。
只要抱稳大腿,被大公司看入眼,成为他们地下势力部分,他们这帮散兵游勇就是拥有张长期稳定饭票,再也不用绕街串巷地和这些游商小贩打交道,绞尽脑汁敲碎他们牙齿来榨油水。
金虎把这项事业做得得心应手,眼看着就要成就番大事业。
直到有天,长安区来个年轻人。
现在,金虎是支小型雇佣兵二把手。
但在过去,他是家帮派老大。
他组织“狂风”,和“海娜”有段难以启齿宿怨旧仇。
起先,“狂风”主要活动地点是在长安区。
长安区在“海娜”到来前并不算“长安”,是片相当混乱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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