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少爷笃定地点头:“是,是啊。他说,下面有人……嗝!冒头,就丢下去。吓他跳,嘿嘿。吓到……吓到他,他就给……嗝!拿瓶雪莉酒……他吓到没?”
金虎周身上下肌肉都颤颤。
他强捺着火气:“那酒呢?!”
这似乎提醒酒鬼少爷。
他茫茫然看圈天地上下:“对啊。酒呢?”
“刚刚……和个人说好,等到有人冒头,就推……推……个花盆下去,和下面人玩、玩个游戏。”
“……什人?”
金虎眼前亮。
他要趁着这人仅剩那点清醒还没被酒精彻底淹没时候,尽量多问出些东西来!
“什人?”
说白,这里住着任何个罪犯,除宁灼和他算是平起平坐,他都开罪不起。
人家是少爷羔子,是天上星,没有本部武授意,自己连他们哪怕块油皮都不能蹭破。
其二,这人醉得实在离谱,眼就能看出来,即使他酒醒,恐怕也根本说不清到底发生什。
想到自己居然要从个酒鬼嘴里问出东西来,还不能动用武力,金虎脑袋跳跳地直疼。
金虎调整好表情,硬着头皮迎上去:“您好。”
冲上楼金虎,不费吹灰之力,就揪住那个罪魁祸首。
——个喝酒喝得颠三倒四小二代,血管里流淌酒精浓度比血还要高。
金虎忘,他进来原因究竟是喝酒后捅人,还是酒驾去撞闹市区行人玩儿。
总而言之,是个资深酒蒙子。
小二代宿醉是真正宿大醉,直到现在,嘴里还喷吐着新鲜酒精气,右手攥着只半空酒杯,歪歪斜斜地挂在栏杆上,还探着脑袋往下看。
既然没找到对象,他就把目光勉强对焦到金虎身上:“……你把酒拿到哪里去?刚刚不是说好吗?”
金虎心里猛地跳。
人醉后不讲章法,自己多说多错,万把罪名张冠李戴到自己身上,那他麻烦就大!
在金虎已经跃跃欲试地想要撤退时,酒鬼少爷脑子又清醒瞬,不算磕巴地说出句整话:“哦,对……记得,他给名字,他
酒鬼少爷脑筋又被酒精蚀住。
他费力回想:“就是,个人啊。不然……还是狗不成。”
他叽叽地笑起来,似乎以为自己笑话很高明。
金虎:“……”他妈。
他强忍着呼他巴掌给他提神醒脑冲动,把语气放得愈加柔和,几近温婉:“他让你推,你就推?”
小二代歪挂在栏杆上,歪着脑袋,尾音飘个东倒西歪:“你是干嘛呀?”
金虎尽量把语气放得客气斯文:“先生,你刚刚是不是推什东西下去?”
酒鬼少爷张张嘴巴,在说明真相前,他率先对着金虎脸打个浓浓酒嗝,熏得金虎脸都扭曲。
等到胃里舒服点,酒鬼少爷磕磕绊绊地开尊口。
好在这个长嗝打出去,他口齿也跟着灵便不少。
金虎看见他醉醺醺地模样,袖子上还翻着两圈泥,心里就是阵气苦。
他在底层摸爬滚打多年,太解这类人是什货色。
不管身份高低贵贱,喝多,都是个臭德行。
可这类人也最是难缠。
其,以金虎身份,根本动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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