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句话,他刻意放低声音。
听清本部武意思,金虎是真目瞪口呆:“这……”
他和宁灼是拳脚和利益上争锋,他很有心把宁兔子那张冷淡美人脸揍个满脸开花,让他跪着向自己乞饶。
可本部先生这手过于阴损,比宁兔子阴他们招数可要再恶心百倍。
金虎不是没替本部武做过龌龊事情。
金虎龇牙咧嘴地在他旁边蹲下:“怎这是?”
小弟摇头:“不知道。他出来时候脖子就是这样。”
说着,他摸摸自己疼痛难忍左臂,和单飞白掐痕对比下,突然觉得宁兔子对他们还算仁慈。
他嘬嘬牙花子:“姓宁也太狠……对自己人也这狠?”
“什自己人?”金虎说,“他们俩是死敌,就这放在起?嘁,早晚有天得死个!”
金虎忽视这点,撑着发软双腿下地:“瞧瞧去。”
这天他们过得还算风平浪静。
当然,部分原因是本部武被连着两次“意外”倒足胃口,哪里都没去。
但金虎坚信,这天安稳,就是因为宁灼发现他被自己盯上,才偃旗息鼓。
没种东西,倒是继续兴风作浪啊!
金虎躺在床上,虚扶着胯骨轴子,养他那双被宁灼踢个半废腿。
信在外面敲敲门,也瘸着双腿进门。
宁灼以警告为主,把他们打得伤而不残,痛而不死,受伤最重那个也无非是被腿踹弯两根钢制肋骨,去医务室里找专人维修下就行。
可在金虎看来,他们现在走出去,个个直不起腰来,活像是支复健小分队。
宁兔子就他妈是故意!
可他知道,宁兔子不是真兔子,被算计,是能把人活活撕碎。
更何况,“海娜”不只有个宁灼,还有姓傅呢。
虽然他没见过姓傅——恐怕整个银槌市都不知道姓傅长什样——但就冲他能降住宁灼,也该知道不是个软蛋。
本部武现在是时兴起,但要是“海娜”真从上到下恨上他们“狂风”,到时候产生不死不休
“……是?”
身后突兀传来声音让金虎吓跳。
他转过身,发现本部武不知道什时候来,正饶有兴致地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端详着年轻英俊单飞白。
经过将近天自闭,本部武手指上烧伤基本已经康复,精神状态也好不少。
他望着单飞白,目光暧昧不明间,下达指示:“找个机会,趁他们两个都不在屋里,给他们安个隐形监控,再——”
金虎脚踏出门去,四下张望。
等他看清单飞白尊容,自己倒先吓大跳。
单飞白是出来溜达放风,看起来也没打算走得很远,正坐在处台阶上,拿着借来游戏机玩。
他是皮肤上容易留印子体质,脖子上圈青青红红指痕异常鲜明,几乎到狰狞地步。
留下来盯守单飞白小弟也是脸困惑。
这大年纪也不怕闪着腰!
满腹牢骚金虎翻身起来:“宁兔子他们还是哪里也没去?”
信用他奇形怪状口音说:“宁灼没动。单飞白出来。”
他没再跟着金虎叫宁灼“宁兔子”。
兔子可不会把他踢到去个厕所蹲下去就站不起来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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