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查下去,被有心人揪住把柄,恐怕要再起波澜。
知道父亲说得有理,肚子邪火没撒出去本部武如鲠在喉。
本部武认为,这世上切矛盾,都可以用钱解决。
他现在之所以在监狱里,绝不是他们家钱不够,是因为权衡之下,他只需要短暂地成为个“精神病”,在监狱里度上段时间假,公司就能获得更大利益,而他也能避开风口浪尖,省去应对媒体麻烦,是最经济适用做法。
否则,只是那几条天生贱命,绝不至于把他送到监狱里来。
钱确是万能,但这并不妨碍本部武恨那个把自己正脸泄露给媒体女人,恨得咬牙切齿。
他怀疑这女人是收什人钱,刻意打入内部,来故意恶心他。
但玻璃渣事件绝不是他们手笔。
本部武眼目,不只是金虎他们,还有些暗桩。
金虎调查结果,再加上旁证,让本部武十分确定,他们全天都呆在囚室里,没时间也没机会去做这种恶毒手脚。
退万步说,单宁二人神通广大,有隔空往他饭里投送玻璃渣本事,本部武也不允许他们直缩在暗处。
正大光明地放在自己身边,能够束缚他们手脚,才是最好监视和控制。
知道自己命极有可能被两个身手不凡雇佣兵瞄上,而且负责保护自己人还根本不是对方对手,怕是已经慌得夜不能寐。
然而本部武并不慌乱。
他甚至有心思把宁灼叫来,笑吟吟地表示:“你知道,最近两天经常怪事缠身,人身安全很成问题。所以想多聘请些有本事人,好让能睡得安心点啊。”
宁灼盯着他唇上结薄膜伤口,言不发。
离着这样近距离,本部武有心好好审视宁灼,却发现自己总会被他容色吸引走大半注意力。
事后,她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更进步坚定本部武判断。
他入狱前曾嘱咐父亲,要他帮自己把这个胆敢曝光他女人挖出来,好好留着,等他出狱后,再慢慢调理她。
但父亲明确地告诉他,这定是有人做局,是有心来害泰坦公司。做完这种脏事后,绝没有还留活口道理。
所以那个女人极有可能已经死。
他用玩笑语气说出真心话:“雇你们来保护,你们好,也好。嘛,能安心吃喝,你们能赚钱;要是出事,你们也要负责任,多公平啊,哈哈。”
宁灼手插在口袋里,低头想片刻。
他说话不拖泥带水,声声都透着斩钉截铁干脆:“好。但是很贵。”
听他本正经地跟自己提钱,本部武想笑。
他这辈子都没有在钱上发过愁。
他边啧啧称奇,怀着腔热烈爱美之心,边提出个尖锐无比问题:“说来也巧,自从你们二位进来后,身边就怪事频频啊?”
对于这几乎算是明示怀疑,宁灼反应相当平淡:“所以,您信不过,还要雇?”
本部武倚靠床头,单手捧住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丝毫不慌宁灼:“倒也不是完全信不过。毕竟你们进来,屁股还没坐热就急着动手,也太明显点。”
本部武心里有本账。
花盆坠落、包房漏电事件,或许有可能是他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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