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宁谱还摆得不小。
可因为他长得好看,本部武愿意而再、再而三地宽恕他。
他摆摆手:“出去吧。把金虎叫过来。后半夜用不着你们。”
宁灼点点头,依言起身,带着单飞白向外走去。
本部武自己给自己
他没推开单飞白,是因为力气没有恢复,二是以为单飞白药力未散,在犯头晕。
这场意外,以仅有他们两人知晓秘密形式结束。
……
胡天胡地地闹大半夜,本部武感到口渴,走出门来。
卧室床上是满身血痕、已然濒死小鸭子。
他也说不清自己对宁灼怀抱着种什样心情,他们两个又是怎样关系。
单飞白揽住宁灼肩膀,长久地出着神。
当年,他撒谎自己是小白,才能从宁灼那里获得别别扭扭关心和温暖。
而宁哥中药,才能这样乖地呆在自己怀里。
他们只有处在错位关系时候,才能这样安静地相守。
身体出现这样纰漏,会拖他后腿。
这次意外发作虽然危险,至少还没到不可挽回地步。
相比之下,单飞白心思就复杂许多。
他想,不能在这里。
自从被宁灼救回去,在病床上睁开眼,他就知道,自己机会来。
轻地动着,戳着宁灼舌尖、齿关和腔壁,好像是想抽出去,又抽不出去。
宁灼知道现在自己不中用,也不能强求单飞白能自控,只能在这反复触碰中喘出烦躁又困惑音节。
皮肤上遭又遭地滚过静电火花,痒酥酥。
他们用紧紧结合姿势,起慢慢冷静下来。
单飞白将手从宁灼嘴里抽出,低声说:“宁哥,给你吹吹头发。”
宁灼和单飞白坐在外间,衣衫齐整,听到门响,整齐划地扭过头来看他,像是直在等候他。
本部武腰身酸痛,指挥道:“给倒杯水。”
宁灼没动,单飞白也没动。
话说出口,本部武再次意识到,他并没给他这笔服务费。
他难免啼笑皆非。
多奇怪。
单飞白微微笑着,摆出和宁灼耳鬓厮磨姿势,把自己体温和味道传递过去,带着他身体,起轻轻地晃。
宁灼啧声:“别晃。头晕。”
单飞白就不动,虚虚坐在他小腿上,隔着冰冷皮肤,滚烫地亲吻他脊骨。
宁灼没能察觉到这个吻,只是打个激灵,没试着挣脱。
他要步步走近心目里那个人,站稳脚跟,留在身边,成为他独无二,让他再没有机会把自己赶走。
以宁灼性情,如果自己趁他之危,事后他并不会杀自己,但好不容易才有点点信任必然灰飞烟灭。
这点也不合算。
前几天,单飞白跟伯父说,自己是宁哥好朋友。
……“好朋友”?
宁灼“嗯”声,眼睛微斜,看他湿淋淋地起立,头蓬松自来卷卷得更厉害,让宁灼有种莫名冲动——想把他脑袋揉得水花飞溅。
本部武酷爱享受,他房间里东西应俱全,倒是方便他们两人收尾。
暖风无声地穿梭在他发间,让刚刚因为冷水而僵硬肌肉渐渐放松到正常状态。
宁灼静静地想他心事。
他心事很简单:马上让闵旻弄出应对这种情况特效药来,随身携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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