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没想到他把狼崽子习性学个十足十,手被舔得微微松些,就被单飞白耍赖似抱在怀里。
他用小小气流音提醒他:“嘘。”
宁灼咬紧牙关,边维持着这个别扭拥抱,边侧耳倾听。
单飞白和他摩擦那段皮肤热得异常,总跃跃欲试地要分走他注意力。
直到宁灼确定,进来是那个他最不想听到熟悉足音,他心思才勉强回到正轨。
宁灼突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寻常。
他和单飞白对下眼神。
单飞白眼中那过真诚挚,让宁灼心跳失序好几秒。
面颊麻热交加之余,宁灼伸手就去拎他耳朵。
宁灼天生擅长把感情压抑在心里,因此颇不理解单飞白口无遮拦。
单飞白却是脸单纯,正色道:“不用什,入戏就行。”
他说:“喜欢你。”
此刻宁灼并没什旖旎心思,略蹙眉,露出困惑神色。
单飞白兜在他腰凹处手掌稍稍发力,掌温比刚才还要热些:“你也说啊。‘喜欢你’。”
宁灼心并不在这上面。
单飞白:“们被发现怎办?”
外间脚步声四散开来,惹得宁灼心烦意乱:“不怎办。”
单飞白出主意:“万被发现,们装成对野鸳鸯,怎样?”
宁灼心思游移。
警察来得这快,是超出他预料。
外间杂沓脚步声响起时,宁灼第时间听到。
他拉着单飞白就要起身。
单飞白刚睡着不久,带着鼻音,是百千个不乐意:“是伤患,大半夜不在床上在哪里?”
宁灼简短道:“应该是不想见人来。”
单飞白听,倒也乖觉,手撑床就爬起来。
没想到会这巧。
偏偏是林檎走到有他那间。
又偏偏在此时,监狱广播声响起。
既然计划开始,有些人无论如何是避不过。
单飞白天性轻浮,哪里懂得什是喜欢和不喜欢?
想耍着他玩儿罢。
可惜宁灼手刚伸到半,就被外间脚步声打断。
宁灼转而捂住单飞白嘴,想想,又连他鼻子起捂上。
单飞白并没乱动,只是宁灼掌心添点小小濡热。
他还在想,本部武会不会去而复返,让他功亏篑。
他干巴巴:“喜欢。”
单飞白提示他:“重复遍。要有信念感才真啊。”
宁灼:“……喜欢你。”
单飞白眼睛在黑暗里微微发亮:“嗯,也喜欢你。”
他重复:“哦,野鸳鸯?”
单飞白有条有理地分析,“大晚上,不开灯,们两个躲在这里,能做什好事情啊。”
宁灼看向他,才发现他是在认真和自己商量这件事。
单飞白身上没力气样靠着宁灼,可即使是重伤后,他体温也比宁灼高,掌心搭在宁灼后腰上,老老实实,倒也熨帖暖和。
宁灼似笑非笑:“你想做什好事情?”
高级监狱区医疗条件,在整个亚特伯区都算得上数数二。
经过番精心治疗,不消几个小时,单飞白受伤骨头都不再疼,只是有些使不出劲儿。
他们躲入未开灯洗手间。
单飞白轻声问:“听起来是警察诶。”
宁灼觉得他很吵:“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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