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你喝大?谁是你亲夫。”
单飞白和他咬耳朵:“两万块买来亲夫也是夫啊。”
然后他就快乐地笑起来,嘴角小梨涡若隐若现。
宁灼面无表情:“你又入戏?”
单飞白满嘴跑火车:“入入。老公,们起去收拾人啊。”
他丢下被杆打晕手下,兔子样连滚带爬地溜。
林檎不大赞成地对他摇摇头。
宁灼:“你有意见?”
林檎苦笑:“还在呢。”
宁灼:“你背过身去不就行。”
对这主仆,林檎客气道:“请你们回到你们该去地方。”
雇佣兵在牢里横着走惯,兼之吸粉上头,大着舌头呵斥道:“有没有点眼色,你们算什东西,休少爷在打球呢!”
小少爷这杆刚开,结果颇不理想,便觉得是这两个外来人影响自己球感和球运,掐着嗓子,细声细气地怒叫起来:“给滚远点儿!”
下秒,他手里轻。
那钢制高尔夫球杆被宁灼随手抄过来,在手里掂掂,反手挥,不偏不倚地抽上那狗仗人势雇佣兵颧骨。
室、熄灯就寝规定。
白天无所事事地睡饱睡足,晚上才是他们出来逍遥最佳时间。
有人分得清眉眼高低轻重缓急,在第遍广播时候就察觉异常,老实地回去躲灾。
有人暂时没搞清状况,继续自己日常娱乐,直到发现高级监狱区浩浩荡荡地开来大批人,才避猫鼠样溜回他们那严重违反囚室建设规定住处,倒在床上装死。
但有些人,就纯粹是给脸不要。
宁灼把高尔夫球棍搭在肩上,从后面猛地敲下他后背。
可惜单飞白脊骨比球棍结实,当声,倒是把他眼底横纹敲亮。
林檎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们打打闹闹,耳畔回放起那天审讯“芭比娃娃”情景。
林檎轻叹声,想,这不是还没来得及背过去。
宁灼挣这份钱,就是除障费,至于用什手段,他不在乎。
他烦躁地刚转身,单飞白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勾搭住宁灼肩膀,出主意:“应该照那个休少爷屁股再来下。”
宁灼目不斜视,用胳膊肘怼单飞白胸口。
单飞白痛得缩,但还是揽着宁灼肩不肯撒手,痛苦道:“谋杀亲夫啊。”
雇佣兵头上脚下地横飞出去!
宁灼将黄铜质地高尔夫球棍拖曳在地上,摩擦出让人头皮发麻金属锐响。
宁灼被单飞白莫名搞坏心情并没有因此好转分毫。
他语气不善,冷冷道:“休少爷,认这个Birdy吗,不认话,再给你打个看看。”
休少爷虽然吸嗨,但也不至于自己找死。
在现场戒严令发布十分钟后,四处巡查狱警发现个磕大小少爷,在外间高尔夫球训练场边流连忘返。
他不肯回去理由很简单:他今天还没打出个小鸟球①。
连续两遍广播提示他当然听见,只是嚣张惯,懒得理会。
小少爷雇佣兵也跟着吸点东西,整个人正飘飘然着,面对着战战兢兢地前来劝说狱警,伸手就把他推到高尔夫球架上,把狱警脑袋磕出血。
林檎闻讯赶来,身后慢吞吞地跟着个宁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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