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儿子放浪形骸不同,他直着力保养自己,显然还能活很多年。
……在痛苦和潦倒中。
他不愿在外人面前展露出虚弱模样,只能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治疗心脏药物,咕噜声干咽下去后,从喉咙里发出细微声响:“……想要你帮做件事。”
“找你儿子?”“调律师”摊手,“那是你还是A级公民时候事情。相关事宜,概不受理。”
本部亮略咬咬牙,只好退而求其次:“那换个。”
名美目流盼高挑御姐,手举枪,手托着支细长眼袋,眼角尖尖地上剔,懒洋洋地望着他:“本部先生,您知道们不为上城区人服务吧?上城区人,进门会死呢。”
本部亮态度异常泰然:“不是上城区人。今天丢工作,房子也被泰坦公司回收,算是低等公民。”
“调律师”微笑。
她是“调律师”里比较喜欢搞恶作剧人格。
要不是本部亮被儿子连累,骤然身败名裂,变成银槌市低等公民,且再无转圜余地,他根本连进入“调律师”资格都拿不到。
他昂起头:“……你们知道‘磐桥’单飞白吗?”
“调律师”神情动,并没有说话。
本部亮灰败眼睛里透出丝冷酷光:“想要他那条脊椎控制权。次就好。”
本部亮低下头,神情堪称恭顺,内心却绝不平静,下下宛如有钢刀绞动,痛得真实。
他平平无奇大儿子第时间与他做切割。
他们那点父子之情,因为本部亮偏心,早就被消耗得不剩下什。
他也没从他父亲这里得到过什好处,因此断得毫不吝惜,干干净净。
半生努力付诸东流,夜之间从A等公民变成无家可归流民,这让本部亮几乎要痛恨起自己那宝贝多年小儿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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