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悄悄摸上床来,小心翼翼地把头埋在
闵秋身为机械师,在精通主要业务同时,也很擅长观察生活。
并且,她很懂事地不出来影响妹妹,在她身体里静静地作着场又场长眠。
因此,闵秋记忆,还无比清晰地停留在“哥伦布”号生活中。
接到任务后单飞白则像个撒欢大男孩,得寸就要进尺:“那们回去睡吧。这张床好硬啊,睡在上面肯定要做噩梦。”
宁灼刚要踢他下去,单飞白就个鲤鱼打挺站起来,顺手把宁灼连人带被抱起来:“走喽!”
单飞白狡黠地笑:“有啊。想把事情闹大。”
宁灼:“要多大?”
单飞白贴在他耳侧,小声又不失兴奋地耳语:“把天捅破,怎样?”
他用这样乖巧神情,说出这样大胆话来,形成奇怪又魅力十足反差。
与此同时,有股奇异热意从宁灼心口升腾起来。
宁灼在他身上有过太多经验和教训。
单飞白行素,随心所欲,轻而易举地就能在他心里点上把火,让宁灼变得……不那像他自己。
在单飞白面前,向来冷静自持宁灼像是只野兽,总跃跃欲试地想要叼住他要害,把他咬出血来,压过他,胜过他,让他俯首称臣,让他心悦诚服。
仿佛这样,宁灼才能安心。
……可安心之后又要做什呢?
撩下去,单飞白倒是乖觉,马上抱紧他,还小狗似在他颈间嗅下,有点小得意地宣布:“宁哥,们俩是个味道啦。”
宁灼这才想起来,这两天单飞白擅作主张,把他洗漱用品全部更换新。
现在他们用是同款沐浴露。
宁灼被他蹭得小腹微微发热,不大舒服,便冷声赶他道:“……回你自己床上去。”
单飞白:“这就是床啊。把捂好被子都带过来!”
他忘两个人都是高个子。
砰声,宁灼脑袋撞上天花板。
撒疯小狗后脑勺挨重重两巴掌,终于消停,孤独地被扔在沙发床上。
宁灼在柔软双人床上,留出人有余空隙。
闭眼半晌后,他听到蹑手蹑脚靠近声。
他好像被单飞白提议,点燃心里潜藏某种蛰伏着情绪。
现在,宁灼牙齿微微作痒,颇想要去咬单飞白脖子口。
他强行按捺下这点异常冲动,拍拍单飞白脸:“捅破,你收得回来?”
单飞白把腿跨在宁灼身上,大咧咧道:“那就看宁哥能让闵秋姐提供给多少情报。”
宁灼轻轻“嗯”声。
宁灼也不知道。
在对视中,单飞白异色双瞳在夜色里闪烁着明亮辉光:“哎,宁哥。“
宁灼:“什?”
单飞白:“之前不是说好这件事交给吗?交给吧。”
宁灼:“……你有计划?”
说着,他将披在身上被子兜头兜脸地蒙下来,把两个人都罩在里面,热情地询问:“暖和不暖和?”
宁灼没接腔,心脏怪异地跳下,又下,撞得他肋骨有些疼痛。
他伸手抓住单飞白胳膊,逼他和自己对视。
单飞白在自己面前表现得再听话、再乖巧,宁灼也总认为他这种人是不可驯服。
这并非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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