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缓过那阵暧昧窒息,深呼吸两口,脸皮极厚,照单全收:“管用就行啊。”
耍帅成功,单飞白体内那个撒娇精又开始探头探脑:“宁哥,算起来和‘调律师’也很久没见,带起去呗——”
“你哪里都别去。”
据宁灼所知,林檎迟迟没有返回长安区“白盾”。
末,他对宁灼行个夸张蹲礼,随即背起双手,轻轻舔下嘴唇:“真配。”
宁灼定定望着他。
之前,他看单飞白,只觉得他浑身上下都是勃勃生机,没心没肺,偶尔还会长出副狼心狗肺,看着有趣,也可气。
可宁灼如今看他,发现他浑身上下带出股新鲜诱惑气息,让他莫名想再走近步,再看看他。
把小小心火在宁灼心尖燃起。
宁灼没去掏左口袋——他知道“调律师”卡片肯定已经从右跑到左。
他反手擒住单飞白手腕。
但单飞白已经完成他最开始想要做事情。
单飞白微微笑着,用目光示意宁灼。
宁灼似有所感,松开钳制住单飞白手。
愕之下,单飞白走近他,无比自然地捉住他那只戴表、又抓住十字胸针左手腕,高高抬起,端到和他胸口平齐位置。
他掌温高得如既往,烫得宁灼要往回抽手。
单飞白却稳稳抓住他腕部,贴身站在他身侧,语气轻快:“宁哥,蝴蝶在你右肩上。”
宁灼向右望去,果然看见那只银色蝴蝶胸针落在他右肩上。
他取下蝴蝶,忽然听单飞白再次发问:“宁哥今天要去见‘调律师’?”
?”
宁灼决定,单飞白要是再故作玄虚地说“你猜”,他就要打下他后脖颈。
他皮肤装嵌钢铁脊椎,软中带硬,拍上去手感不错。
久久不拍,宁灼有点想念。
谁想单飞白没让宁灼这跃跃欲试巴掌打出去。
宁灼并没放任这点异常蔓延。
他还没系皮带。
宁灼随手抄起摆在旁皮带,套住单飞白脖子,不轻不重地勒下。
那点心火化作攻击欲,宣泄过后,得到些微妙纾解。
宁灼点评他道:“小偷小摸小伎俩。”
单飞白撤开手去。
从他食指和拇指间,轻轻巧巧地滑下原本戴在宁灼手腕上黑色机械表。
而那条精致孔雀石绿腕表已经安安稳稳地扣在他手腕上。
宁灼皮肤白,配这小小精致手表,正如单飞白所想,漂亮得要死。
单飞白这套连招似小把戏完成得行云流水。
宁灼记得自己并未向单飞白汇报今天行动。
闻言,他心尖动,转过头来,盯着单飞白看。
单飞白笑:“不要摸你右裤袋,它已经去你左侧口袋。”
宁灼隐约猜到单飞白意图,以及他想要表达什。
——他通过系列小小动作设计,分散自己注意力,从而试图达成他真正想要达成目。
单飞白本正经地说:“小伎俩而已啦。”
宁灼从未见他这样自谦,知道他必有下文。
果然,单飞白掌心翻,修长指间出现只蝴蝶胸针。
他扔给宁灼:“宁哥,接着。”
宁灼信手接,摊开掌心看,却发现蝴蝶胸针变成个造型简洁十字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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