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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娜”里,宁灼也在问同个问题:“仓库里桌子应该不少,你想提前动手,不广撒网,就只能在张桌子上面放炸弹,你怎能保证,他们会把桌子按你想要顺序排好?万他们压根没选你放炸弹桌子,你要怎办?”
“所以提前告诉他们呀。”单飞白俏皮地耸肩,“把桌子提前拉好,从仓库里找几个老旧号码牌,按想要顺序摆在上头。这提示,他们自己就知道该按顺序放桌子。”
对搬桌子人而言,这情景相当自然,并无不妥。
而且号码牌很旧,看上去并不体面。
他们并不觉得爆炸案会和他们搬桌子有什关联,因此情绪相当稳定。
见他们木头木脑地不开窍,后勤处处长有些发急,催促道:“问你们呢,桌子上有没有写什字啊?”
这三个小伙子受提醒,各自回想后,又稀稀落落地摇头。
处长又进步提示:“字迹不明显!”
个个头最高大小伙子挠挠后脑勺:“鲁老师,们都是推着桌子在外面走过,那天记得是没太阳,可也不是晚上。要是桌子上真写什,们三个人没道理个都没发现啊。”
这样细节。
他所谓“检查”,也只是匆匆路过,瞥眼,确定置物台摆好而已。
难不成桌子上真有字?只是他粗心,没留意到?
他越说越心虚,脸色也困窘地苍白起来。
林檎倒是并没有责难处长,而是问他:“那天参与搬桌子有谁?”
所以,他们会非常自觉地把桌子按编号有序推出去时,把脏兮兮号码牌留在仓库。
单飞白比划下:“把压桌子石头搬出来,钻进去藏在第张桌子底下,就怕他们叛逆,不按顺序放桌子。要是这样,就马上取消计划,把炸弹带走,免得出事。”
说着,他微微笑起来,露出口雪白漂亮好牙齿:“不过学生就是听话,把桌子摆得挺顺心意。”
这样,单飞白第步计划就达成
哈迪觉得有道理,下意识把目光投向林檎,想问他是不是把事情想复杂。
林檎却并不在“是否写字”这个问题上深究,只是口吻沉稳地问他们:“再想想,搬桌子时候,有没有什特殊事情发生?”
“……有。”经过又轮沉默,个气质偏文静男生小心翼翼地开口,“搬第张桌子时候,第下没推动……还挺沉。不过滑轮滚起来后,就好推。”
这下,哈迪都听出问题来:“什叫‘第张桌子’?你们给桌子编号?”
那男生有点畏缩地低下脑袋,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们编呀。是有人在桌子上放立式数字牌,写着从、从1到9。们以为这是谁放提示,就照顺序张张把桌子推到会议厅外摆好。”
张长桌上共有五个凹槽,因此为摆花,共要搬九张桌子,出动后勤处三个小伙子。
桌子底部装设滑轮,三人只需要把桌子从仓库里推出来就行,不费什事儿。
那三个年轻人很快被找过来。
林檎将只手按在旧绒布桌面上,问他们:“那天你们去搬桌子时候,有没有发生什特殊事情?”
三人面面相觑阵,各自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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