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蹲下,毫无怜悯地问:“踩重?”
这时,外间传来脚步声,还有人絮絮交谈声音。
有“海娜”,也有“磐桥”。
匡鹤轩打着哈欠,主动向端大盆粥从厨房走出傅老大打招呼:“傅老大,来得早啊。”
起先,“磐桥”人在如何称呼傅老大这个问题上,多少有点犯嘀咕。
从他角度,宁灼腿显得长而笔直,线条漂亮,肌肉带着点点温热弹性,随着撩拨和惩罚兼具踩踏动作,舒张。
然而,和他亲密动作相比,宁灼对他说话态度,像是对待条狗样漫不经心。
单飞白被折腾得心火如沸,背靠墙壁,难受得轻喘出声。
他从不肯隐忍,哼哼得挺好听,小动物似高低起伏,像是全然随心,又像是有意勾引。
宁灼听得入耳,和颜悦色地问:“你说这事儿有那爽吗?”
单飞白扬起下巴,直白又快乐道:“装着不想上你。”
宁灼注视他片刻,轻轻笑声。
他走到单飞白面前,把单飞白脊椎骨对准颈后对接口,扶住他脖子,轻轻插入半,确保他肢体能恢复定知觉,却没有行动能力。
宁灼用脚尖把他膝盖拨分开来,用常年血冷脚轻轻踩上去。
想到这挺有分量东西前天和昨天早上呆在哪里,阵小小、炽热蓝色火花就顺着宁灼脊椎骨直蹿上去。
宁灼走到单飞白面前,俯下身看他。
他给单飞白留下套外骨骼,给他开放15分钟使用权限,允许他使用小黑屋里自带水房把自己打理干净。
单飞白果然臭美得不出所料,被关起来也不忘给自己刮胡子。
宁灼用单飞白脊椎当做鞭子,把他下巴挑起来,认真瞧瞧他眼里神色,随即轻轻抽下单飞白面颊,在他脸上留下道淡淡红痕。
“睡得好?”
匡鹤轩甚至还怀疑过,“海娜”是故意隐瞒傅老大真名,想骗他们认“海娜”老大做真老大。
于是非收到群情激
外间传来脚步声。
单飞白短短地呼出口气:“不爽……宁哥这早来找做什?”
宁灼怒极反笑:“你意思是,是想你这儿想得受不,来特地找你来挨艹?”
单飞白望向旁边,带着笑意耸下肩。
下秒,单飞白痛得蜷作团,冷汗汹涌而下,鬓角不消片刻就全部湿透。
宁灼边揉弄,边轻声道:“来找你有点事。”
他神色是不容侵犯冷淡,讲也是正事:“金雪深事情,想让于是非也参加。听说他们两个关系很好,‘海娜’和‘磐桥’关系也能进步加深。”
“你说好不好笑,们水火不容,底下人倒是关系好,但他们怕们两个知道,都偷偷摸摸。”
“你说,们是不是拖累他们?”
单飞白望着他腿。
单飞白眼睛笑得弯弯:“好。”
单飞白仍然仰慕痴迷地看他,但眼神里内容没有谄媚,只有赤诚无比喜欢。
宁灼被他看得发毛,用钢铁脊椎微微戳进他眼窝,顶下:“看什?”
单飞白被这样危险逼迫感惹得心潮跌宕,胸膛不自觉上下起伏,答非所问道:“……真好。不用装。”
“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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