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被他弄得心情不错,察觉到他动手动脚,又气又好笑之余,也并不介怀:“姓单,你来这里无限续杯呢?”
单飞白乐,把脸埋在宁灼怀里:“那让不让续杯啊。”
宁灼闭上
单飞白作为机会主义者,擅于抓住切机会。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在不间断纠缠和暗示下,让宁灼同意他再给自己解决次。
单飞白重新得回他脊椎,乖巧地跪倒在地上,用短暂恢复行动能力手卷起宁灼衬衫衣摆,路上行,将柔软衣料直卷到最上方,叫宁灼咬住。
宁灼起初不肯。
单飞白小声道:“宁哥,你总不会想让们人进来看到们这样子吧?”
于是非蹭蹭金雪深额头皮肤,觉得很舒服:“嗯。”
金雪深真急:“们宁……呸,宁灼他身体不行,姓单是野狗是畜生啊,这时候睡他?”
于是非:“也觉得这样不妥,但有时候,生理需求是种……”
金雪深懒得听他引经据典:“证据呢?你看见他们……那样啊?”
于是非:“没有。但认为是这样。”
里。”
金雪深把牛肉粥又拿出来,吃他这中西合璧早饭:“他们怎?又狼狈为*去?”
于是非想想,认真答道:“可能是狼狈和*。”
金雪深下被逗笑:“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幽默感。”
于是非正襟危坐地看着他,看得金雪深头皮紧:“……你这看着干什?”
无奈下,宁灼咬住自己衣襟,任他动作。
可单飞白直攒着腔子使坏心,在宁灼即将结束时,用舌尖不叫他出来,气得宁灼抓他头发,抬腿去踩他肩膀,嘴角雪白衬衣漾出圈温热水渍,单飞白才笑着罢休。
外间哪怕点靠近脚步声,都让二人在静默中血脉贲张,仿佛是在高楼之间走钢丝,天然带出股偷情式刺激。
把宁灼伺候舒服后,单飞白终究是图穷匕见。
用铁链在宁灼颈上绕两圈,他终于又可以尽情拥抱宁灼。
金雪深顿时松口气,身体往后仰,拿勺子远距离点点他:“……乱点鸳鸯谱。他跟单飞白睡?跟你睡,宁灼都不会跟单飞白睡。”
于是非:“好。”
金雪深心情可谓是大起大落,嘴快,不知道怎就把自己扯进来。
听于是非居然厚着脸皮做出回应,他轰下红头脸,把脸埋在热气滚烫牛肉粥里,含糊道:“滚啊,别占便宜。”
外面具体在说什,落在宁灼耳朵里,已经是片嘈嘈切切乱音。
于是非:“他们两个和*事,和们两家前途息息相关,所以想有必要和你商量下。”
金雪深手里勺子当声磕到饭盒底部。
他强笑道:“你疯吧?开玩笑也得分人啊。”
于是非继续面不改色道:“而且这还有可能会影响到宁灼身体健康。他大病初愈,们老大选在这时候做,确有些唐突。们可以想个办法,适当地劝阻他们。”
金雪深眼睛越瞪越大,最后终于听不下去,涨红张脸,把按住于是非头,和他摆出头碰头亲昵姿势,语气极快地反问他:“你意思是,他们睡,宁灼还是下面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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