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深眼圈发红,但情绪已然恢复正常。
“有个想法。”他开门见山,“不要马玉树立刻死。要他钱,全部。”
宁灼啧声,脸上红意又退潮似散去:“属狗?”
单飞白兴奋,又开始口不择言:“要早知道宁哥喜欢这样,早就这干。”
宁灼清清冷冷地从镜子里看他眼:“那你骨灰早就漂到大西洋去。”
单飞白知道,他们恩怨纠缠,不是两三句话就能说清楚。
早年,早半年,甚至早上三个月,可能都不会是这样结果。
单飞白嗅着他皮肤上薄荷油气息,由衷道:“宁哥,抱抱。”
他注意到,宁灼蹙眉,却没反对。
然后,单飞白就诧异地发现,他脸红。
那红意直蔓延到耳朵根。
宁灼并不怕被人抵在墙上艹。
留下浅浅青色指印。
本来还在床上懒洋洋躺着单飞白喉结微微动,不由自主地翻身坐起来。
宁灼微微使力下压,唤醒潜伏疼痛。
他吸口气,自言自语道:“手劲挺大。”
宁灼做这切时,知道这是勾引,因而相当心平气和。
单飞白满心甜蜜,贴着宁灼耳朵,神神秘秘道:“宁哥,告诉你啊,第次用手解决,就是想着你流血样子……”
宁灼眼见他越说越不像样,有心把他掀下身去。
“……喜欢死宁哥。”单飞白继续坦坦荡荡地撒他疯,“宁哥喜欢吗!”
在宁灼难得不知道该如何作答时,金雪深拯救他。
他自外敲响宁灼门。
他对自己身体,总有种奇特剥离感,会下意识地觉得那不是自己东西,因此再多痛楚,他都态度漠然,全盘接受。
可他最难消受就是纯情表达。
就像小时候母亲夸奖他好孩子,像父亲亲他面孔。
……就像单飞白这样抱着他。
单飞白喜欢他喜欢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张口就咬上他脖子——没用力,轻轻。
然而,单飞白在他体内打下那点火种,又不合时宜地死灰复燃起来,将光与热肆无忌惮地在他体内传播,让他小腹出现弧度不大正常翕张。
宁灼面无表情,用熬刑态度去面对自己体内燃烧如烈焰欲望。
宁灼愿意忍,单飞白可不愿意。
他蹭过来,把脸埋在他后背上,轻声叫他全名:“宁灼。”
宁灼皱眉:“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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