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尊驾和尊夫人，对
当初
服务是否满意？”
而与瞠目结舌查理曼
门之隔地方，马玉树惊骇地提升
调门：“你说什
？！”
“事务所被烧！”
那边伴随着急促话音，还有哔哔啵啵燃烧声：“还有咱们在朝歌区存两个仓库货，都被泼烧碱！还有，还有——”
单飞白站在猎猎夜风中，遥望着个正在熊熊燃烧着韦威食品仓库。
查理曼心微微沉，甜酸交加。
他给妻子留个通讯器，方便她有需求时候联系自己。
查理曼夫人疯得有限，偶尔也会讲出两句有条理话，这让他始终对她狠不下心——换成十年前查理曼，他不会费心养着这个会让他名誉受损不定时炸弹。
他疯妻子必然会“,bao病而亡”。
而他会为她举办个盛大葬礼，为她真心实意地哭上场。
成功地把马玉树堵到哑口无言后，江九昭又笑吟吟地晃晃手指：“不过现在开价也不晚。今天见到他啦，他长副不值钱样子。这样吧，死百万，活五百万。”
马玉树霍然起身，险些没绷住那张笑面虎皮：“你——”
“坐地起价，是卑鄙点哈。但是现在是卖方市场，马先生您多理解。”江九昭撑着面颊，笑道，“再说，谁叫你让看出来，你很想杀他？”
似乎是觉得马玉树还不够绝望，他又轻描淡写地点句：“马先生不就是干这行吗，再去借笔高利贷吧，500万而已，债多不愁，总比丢命强，是不是？”
这套歪理邪说，让马玉树满心邪火无处发泄。
随便定价实力。
但另位金主马玉树，心情就不那美丽。
他勉强笑问道：“……本部亮呢？”
江九昭转朝向他：“什？”
马玉树已经向江九昭讲解他遭遇，并明白地表示，他之所以要对付宁灼，就是为得到个活本部亮。
他举起枪，遥遥地用倍镜看向韦威食品方向。
原
可他如今年纪大，心软。
亲手杀死儿子，已经让他夜夜噩梦，他没那个心力再杀死自己妻子。
他接起电话，声线也柔和些许：“喂？”
查理曼夫人轻声说：“家里来个客人。是来探望们。”
还没等查理曼反应过来，那边就传来个让查理曼汗毛倒立清冷声音：“查理曼先生，晚上好。来回访。”
在马玉树正在权衡是要翻脸，还是要再和这个毛不拔财迷美人江九昭再谈谈价格，马玉树通讯器就响起来。
这应该是个工作电话。
为让心境平和些，他站起身来，匆匆走到外面去接。
而旁隔岸观火查理曼通讯器，也在同时刻有动静。
他低头看，那通通讯来自于他妻子。
他以为，江九昭已经完全理解他意图。
马玉树问：“是……本部亮没跟金雪深在起吗？”
“在起啊。”江九昭说，“但你没给这笔钱。”
马玉树没听懂：“……哈？”
“要杀只有宁灼，要弄瘫‘海娜’，你可没给本部亮钱。而且查理曼先生开价格更高，他是大金主，他任务优先级应该高于您。这个……比大小是小学生算术题，您应该会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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