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淡淡地逗他:“那不做人,投胎做猫去。”
“那就做小狗,驮着你去抢吃。”
“用你驮?”
“乐意。要是你乐意话,们起快快地跑也行。”
“猫狗天生是冤家,投胎还要和打架?”
宁灼用口型对他比个“滚”。
单飞白就真滚上床,却也不肯挤着他,高挑修长身子硬是用刁钻姿势团在他身边,静静看他,看上去可怜又可爱。
宁灼看向他:“要是真死,你怎办?”
“啊……”
单飞白慢慢说:“造好们船,把你人送到安全地方,然后就找你去。”
现在从他眼睛,就能看出来是百分百真心。
……果真是对比出真知。
“心疼死。”单飞白用手捏捏宁灼耳垂,无精打采,“……也吓死。”
宁灼耳朵是特别不受激,微微地偏开。
但他又很快回正脑袋,把耳垂送回单飞白手里。
话音落下,他呼出道极浅气流,就此失去知觉。
……
再次唤醒宁灼,仍然是肢体剧烈疼痛。
他忍无可忍之际,痛苦地长长“嗯——”声。
床侧马上探过来张脸。
来。
副驾驶座上郁述剑强忍着这路高速驾驶晕眩和恐慌,在刚开始爬绕山公路时,就跟“基地”里通话,简单告知宁灼和匡鹤轩两人伤势。
后车门开,刚恢复意识闵旻就被眼前血人宁灼吓大跳。
她下意识地将手轻轻搭在宁灼胸口。
紧闭着眼睛宁灼平静开口,回答她疑问:“没死。”
单飞白说:“不能不打呀。”
因为单飞白青春就是由此开始。
他对宁灼攻击性,诞生于他那满腔渴望征服骚动和爱。
二者相生相依,同命同心。
“……你定要等啊,这边事,没有几个月办下不来。你要是早早投胎去,不是又要比大好多岁?”
宁灼静静看着他。
……单飞白是认真在考虑这件事,不是在说假。
他问:“这喜欢?”
单飞白:“对,这喜欢你呀。”
他担惊受怕这久,给他摸摸,掉不块肉。
宁灼问:“睡多长时间?”
单飞白答:“天半。”
“哦。”宁灼自言自语,“还行。没耽误太久。”
“哥,你要是真被人杀,那就太亏。”单飞白满眼澄澈地望向宁灼,“还不如让干死你呢。”
初看到这张脸时,宁灼愣下,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想想,他想起来。
……他第次把单飞白从绑匪手里救出来时候,受重伤。
那时候“小白”,就喜欢这样探头探脑地看着自己。
那时候“小白”对他关心,是五分真,五分假。
闵旻眼眶热,什都没能说出来。
凤凰忙着把匡鹤轩用救护担架运走,而在闵旻查看过宁灼身体,确定他骨头没有断裂后,个人影沉默地越到最前,语不发地弯下身来,把宁灼抱就走。
宁灼抬头看向金雪深。
金雪深死死抿着嘴唇,不肯看他:“这是你死前幻觉。不是抱你。”
宁灼又闭上眼睛:“……那个人,给他打五分之四死,比你更惨……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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