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飞白和宁灼天天厮混在起”这个事实,逐渐被所有人发现。
当然不会有人狗胆包天,前去询问本人。
有人去问金雪深,得到结果是“滚”
然后他就被还记挂着刚才那句“真怀啦?”宁灼脚踹出去。
不过宁灼这脚很没有昔日风范,踹得有神而无形。
踹过后,宁灼掩着小腹,东倒西歪地往回走。
单飞白掸掸肚子上灰,不痛不痒、旁若无人地跟回去。
宁灼因为长久头晕目眩,思考能力和观察力都有所减退。
单飞白也不舍得让他晒得太狠,带他出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也就罢。
他搀扶着他,步步往回走。
宁灼在单飞白怀里并不会感到晕眩。
可只要用自己双脚着地,他天地就不再属于他。
没走几步,宁灼眼前黑,扶住舱壁,隐忍地干呕声。
不过,单飞白什都没有做。
被带上甲板后,宁灼眯着眼睛,在层层绚烂光轮下,看到让大家屏息注视奇景。
远处,出现群海豚队伍。
万里无云天空之下,海洋也碎金似,片片地泛着云母片似细光。
它们齐齐纵身跳跃,光滑脊背被海水冲洗出惊人明亮光泽,在海面上形成道道小小桥梁。
单飞白乖乖出去,半晌又折返回来,不由分说地把软绵绵宁灼从被窝里打横抱出来。
宁灼被抱得挺莫名:“……干什?”
宁灼身体是颇有些分量,那修长漂亮胳膊腿简直让人揽不住、抱不完。
单飞白把他拢在怀里后,拔腿就往外跑:“把你扔海里去!”
宁灼闭上眼睛:“胡说八道。”
他没注意到,等大家看完海豚,就开始各怀心思地偷看他们俩,越看越是悚然。
以前“海娜”基地实在不小,宁灼又有自己独占三层楼。
在大家心目里,猫是独居动物,该有自己私人领地,所以大家都很乖巧,从不侵犯。
但是船只有这点大。
大家迈开腿脚走上半个小时,就能把上上下下所有门都给串,还能下到船底,隔着门逗逗唐凯唱。
单飞白忙不迭去拍他背,小小声地问:“真怀啦?”
回应他是记力道不小拍击,拍得他也跟着起晕眩起来。
单飞白和他栽在起,嘻嘻哈哈地把他抵在舱壁上,趁机啄下他脖子:“亲亲你,你就不难受啦。”
宁灼被他亲得低低“嗯”声。
单飞白得寸进尺:“再抱抱就更好。”
这条活动生命之桥茫茫无际,眼瞧不见尽头。
宁灼看得目不转睛,直到与他们相反而行海豚群消失,他才呼出口气。
他说:“看够,回吧。”
他后知后觉两人动作有多暧昧,又说:“放下来。”
宁灼见海上阳光,苍白失血皮肤不消十几分钟,就显出红意。
单飞白快乐地低头,看向宁灼。
他是庄严,也是美丽,躺在床上,也把自己拾掇得干干净净。
他旦下定决心,就真能硬生生地把自己脱胎换骨,好好过日子,好好活下去。
想到这点,单飞白就快乐地很想要撒疯,想要咬他脖颈和喉结,想要在他身上留满自己印记。
他对他狩猎欲望,始终是只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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