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对,都对,好厉害呀小澈。每天就是这想……可是不可以,对吧?”
“因为这里人,寒酸与风光之间距离其实点都不远,哪怕无知,也挡不住运气。时代开始变,它变得可以不讲道理,在瞬息间改变个人命运……从此会有很多人,遇风云便化龙。”
“这些东西有些是他教,有些是自己这多年才看透……可你才十九岁。姐都不知道应该怎夸你。赌徒、天才,个天才赌徒?个天才平静而且踏实赌徒?”
褚涟漪端着酒杯,看着,笑着。
但是事实应该
“你怎不问,为什个人过年?”褚涟漪已经有点醉,眸光特别闪亮,看人直勾勾。
江澈笑下没说话。
“你早猜到对吧?聪明得真让人恼火啊。”或因为喝醉,年纪和阅历变得没有痕迹,说话变得随意,褚涟漪自己又倒杯喝掉,说:“他回家过年,自己没家……你别笑。”
“不会,褚姐辛苦。”
“嗯?辛苦,别人都觉得过得好呢,你又猜到什?要不这样,你再猜猜看,猜中得多,告诉你个听来大消息。”
比如他不是炒家,他家境不算好,他在赌身家,他既紧张,又很沉得住气……这证明他预期值很高,而且很有信心。
为此,这个年轻人会去赚辛苦钱以便留在盛海……哪怕其实他只需个念头,就可以轻松带着几万块回家过年。
这其实并不容易做到。
贪风光、贪小利,都是人本性,何况这次利已经绝对不算小。
贪婪和恐惧之间反复挣扎徘徊也很常见。
多人,很少看不懂,你是个。”
“其实没什看不懂”,江澈简单说下,坦白是骗家里钱来买认购证,然后道,“所以赚到钱之前,不敢回家。”
为什敢于骗家里钱来赌认购证?褚涟漪没问,她笑着说:“可是你算已经赚到吧?”
“还不够。”
江澈举下杯。
权当是个游戏吧,真要说秘密消息,谁有多呢?
江澈想想说:“说褚姐辛苦,是因为当个人每天给人感觉面面俱到,如沐春风,往往自己很辛苦。”
褚涟漪眼神亮下。
“定有些客人,褚姐其实很懒得理他,还有些人,褚姐会在心里想,要是能揍他顿,真开心啊……”
褚涟漪笑出声,边笑边说:
褚涟漪这些天已经看到太多人时求稳,卖掉认购证,拿钱离开,从四五千卖到万五都有,其中有人后悔回来跟买家闹,有人贴钱从卖家又变回买家,然后又再次卖出,反复不定。
现在,褚涟漪已经可以判断,江澈身上认购证很可能不止其他人判断套。
……
……
酒喝得越来越多,话题也就变得越来越没有顾忌。
他只抿口,褚涟漪却干杯。
然后她搁下杯子,看着面前这个眉目清秀,眼神清澈十九岁男孩,苦笑下说:“真让人服气。”
炒家之间有很多事不到某个程度是不方便问,比如身家、打算、买卖行为依据……
还有眼下最敏感,身上认购证数量。
但是江澈身上有部分东西对于褚涟漪这些人来说,其实很容易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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