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几年,以老师身份走上仕途人简直不要太多,同样,文盲莽汉发财,也不要太多。
胡彪碇祖祖辈辈是海边人家,靠海生活,他们那块土话叫“讨海”,其实过得很艰辛,而且危机相伴——常常有人家突然某天就等不到渔船归来。
讨海人家孩子胡彪碇有艘自己船,不大,靠着他经验技术、胆量力气,差不多可以维持家生活。
日子就这平淡而辛劳过很多年,突然天,有人出钱请他半夜到停在深海大船上去接货,次给钱,能抵他打渔个月都不止。
他去……
股神这个词是他最近在沙龙听来,这年头民间到处是“传奇”。当时他就想,点拨杨礼昌赚几千万人啊……原来这才是真股神。
没张扬,这事杨礼昌明显都在藏,傻子才张扬,胡彪碇假装上厕所,花钱从服务员那里弄到江澈房间号。
真心诚意送两次女人,对方都没要。
胡彪碇有点光火,他觉得男人不差钱之后不就这点事,女人不就是嫩和熟,单个或成双……还要怎样?难不成要骑大洋马?那你倒是说声要什色啊!
不过好歹小股神第二次有回音。
江澈原意当然不是预测走势,他意思就个,对不起,这活干不,干要出事。
重生以来除认购证,他本身实际连张股票都还没买过,在记忆中仅有那几只神股出来之前,股神个花点点鹌鹑蛋。
但是胡彪碇不这认为。
杨礼昌从认购证和股市上攫取财富,他大概听说部分,有人推测说,最后可能是两三千万。
这才多久?!
头几年给人干活,胡彪碇救过人命,也差点丢过命,后来老板要踢他出局时候,起有十三条船选择跟他。
找人拜码头,他入行,又几年后,他有自己大船和门路。
身家几百万,胡彪碇开始试着像个大老板那样生活,抽雪茄,玩牌,花钱找那些原来肯定看都不愿意看他眼女人上床,包括骑大洋马,黑白,白看着好看其实糙,黑才真滑。
这个过程中胡彪碇遇到最难事情是学习写自己名字——这名字他妈太复杂,太难,点都不好画。
他
“……现在自己手上连股都没有,给你写,明天跌死……”
高中毕业那位姑娘读到这里,胡彪碇觉得自己懂。话不说死,老道啊,文化人就是喜欢磨叽,胡彪碇想着。
他这阵子在沙龙和交易所也不是白呆,“股都没有”,说明清仓,“明天跌死”,难怪清仓。
……
就像郑忻峰看起来不像能当官人样,胡彪碇看起来也不像是能发财人。
都说走私佬最赚钱,比起这个股票,还是差得太远。
杨礼昌以前不会这个,这是他们那拨人都知道事情,尽管杨家是他们那里头份,杨礼昌也很能耐。
当时招呼打完,门关上,杨礼昌笑着小声跟身边他自家叔叔说句,“这回说实话还多亏外面那个小年轻”。
声音小到大家都没听到,甚至都没注意到。
胡彪碇也没听到,但是看到,跑海时候风浪里说话也是不容易听到,胡彪碇海上半生,早年练下项特技,看眼口型,就能把话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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