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生死,眼前这些街面上混混跟他们俩大概不在个层次,但是要说这种都有
尼玛,唐大招居然会打埋伏。
转眼间20多人从旁边屋弄里冲出来,堵住退路,然后包过来。
“快,过去喊小舅子,告诉他,你是他姐夫。”郑忻峰建议。
“你是嫌死得不够快是吧?”江澈心说毕竟是帮唐玥啊,砍应该不会,但是如果加上这句,基本就砍定。
“把另外两个隔开、拦住……这个交给自己就好。”唐连招指指江澈。
“就个小土坡,天天都在那,你已经看很久……到底下不下去啊?”郑忻峰在旁边问,跟着恍然大悟,鄙视道:“你不会是在等唐玥来救你吧?”
……不愧是县委书记,下就拆穿。
“是在等那个老奶奶走,怕误伤她”,江澈说完站起来,“走。”
唐连招站在土坡上等他已经有个十来分钟,也不知是哪个混蛋去告密,来得这及时。
这家伙可不是闹着玩,那是真自己把医院当家好几年,也把很多人弄进过医院。
临州师范学校宿舍区背面有块不大荒土坡,1.5线城市主城区,块荒土坡……这在后来时代除非开发商烂尾,否则很难想象。
只有江澈知道,这里将来会是个寸土寸金大型商业中心。
现在,土坡上还只是稀稀拉拉种着几块洋芋,黄瓜……没人特意照看,也无所谓偷不偷。
学校学生们偶尔会去弄几颗洋芋,在寝室烹熟吃。黄瓜因为可以生吃,方便快捷,所以失窃率要更高些,基本等不到身上刺变硬就没。
于是,偶尔也会有个老奶奶站在那里,向着宿舍区叫骂几句,用是方言,听懂听不懂,都不吱声。
郑忻峰孤零零站那里没人搭理,算算,“两个,这个……呢?”
被无视,他默默退到边。
看来之所以调动这多人打埋伏,唐连招表达仅仅是对秦河源和陈有竖尊重,压根不关江澈和郑忻峰事。
秦河源和陈有竖被隔开,拦住,游击不让近身免得被按住,但也出不来。
这是因为其实双方都没下重手,正如他们自己先前所说,拼生死是回事,但这事应该没那严重。
但他就个人,江澈这边,自己、郑忻峰,再加主力秦河源、陈有竖。
“这也就是在临州,要是在盛海小公园……”
不慌,江澈保持平稳气场,沉稳、自信,带着人绕圈,终于出现在期盼已久群众们视线里,步伐沉稳走向唐连招……
四对,江澈才有说理机会。
走到相距十几步,他刚要开口,唐连招挥下手,宿舍楼上围观群众随即阵大呼小叫,“哗……有埋伏。”
土坡下面是个水塘,也不知道是活水还是死水,总之满满水塘水葫芦。
这会儿正好是下午放学时间,晚饭饭点前,太阳正往下斜,老奶奶拎篮子水葫芦慢悠悠走着,准备回家喂猪。
这时候水葫芦已经接近花期,偶尔可以看见几簇星星点点,将开未开。
水葫芦开花是淡紫色,物种从巴西引进,养猪养鸭都很好用,玩也很好玩,有个泡,捏下,“啪”。
那几棵茭白也很好,在这个零食稀缺年代,生吃口,满嘴清脆和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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