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夜抵死缠绵到南关,她主动而热情,什都由他。
南关省会庆州城,江澈说:“姐,就送到这里吧,这有飞机可以回去,不然不放心。”
褚涟漪没反对。
当天下午,她就乘飞机飞回临州。
没有依依惜别,没有眼泪鼻涕,褚涟漪表现得那成熟,就像是合伙人遇上不靠谱大老板,无奈地,不得不扛起责任,去把生意做好。
还好,除有个丢袋衣服,大部分人东西都没丢。
买水煮花生,点芝麻粒麻球,当地瓜果,吃路,走路,江澈拿相机给褚涟漪拍照,两个人像在度个惊险、颠簸和平静美好、心无旁骛杂糅起短暂蜜月。
还有卖风筝,江澈玩兴起来,买个送给褚涟漪,学电视小说里说:“你拽着线,……”
褚涟漪不要,她说:“拽着线就会怕丢,不想患得患失。”
当天晚上分床睡,两个人在黑漆漆车厢里,各自手抱着自己胸口,听着火车声响,随着浅浅摇晃。
火车还是不常见。
不到十分钟,黑压压人群开始四散奔逃,不管是空手还是拎着东西,都如同草原上兔子般灵便,迅速遁入山林田野……
乘警们人数少,能守住车就不错,根本无法追捕。
像这种情况,事后如果不动用武警,也追究不什。
褚涟漪心有余悸地看看江澈侧脸,说:“看你,还笑。也不知道怎,有时候觉得你像个孩子,有时候又觉得,你似乎比还大些。”
飞机滑行升空,江澈看看手上分配名单,还好,没有变化。
“小澈。”
“嗯。”
“你要对好点,但是也不用太好……其实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本来已经空荡荡,荒芜人生里突然贪心回。你也不用给江河湖海,如果可以,像泉水就好。”
果然家学渊源……这表达,江澈除非抄首歌,不然还真接不。
接下来两天除讨论宜家问题时候依然是女强人,其余时间,褚涟漪放开很多,从单纯宠溺变成也会娇会闹,会恶作剧。
“是吧?”江澈灿烂地笑着,揉乱她头发,狡黠说:“褚少女,叫哥哥。”
褚涟漪窘迫得满脸通红,生气说:“江澈,你不要太欺负人。”
又过大概不到二十分钟,路障清除,火车再次启动……这声哥哥最后还是叫,褚涟漪羞愧难当,觉得自己定是魔障。
隔天,车子在个大站停车,换火车头,加水,停车时间长达半个小时,乘客们都下车放风,这里车站内部就像条小街。
江澈带着褚涟漪也下车,遇见同行几个支教教师,落落大方互相关心下,说:“昨晚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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